逃離的辦法,花衝就又回來了,笑眯眯的和善表情硬是讓艾歷看出了猥瑣和色。欲。
不由自主地往被子裡縮了縮,突然覺得自己的反應像是個女人一般,便咬牙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花衝溫柔地笑了起來,在床邊坐下,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道:“別緊張,我只是喜歡你,想與你在一起。”
艾歷覺得自己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往床角躲,然後才意識到那藥性竟然已經解了。他低咒一起,如果早上幾分鐘他就已經逃走了。
花衝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又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笑道:“不用懊惱,藥性是我剛剛才解的,不然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呆在這兒呢?白玉堂可是帶著人瘋了似的在找你,他是你的情人?”
艾歷皺眉道:“他是我朋友。”
“是了,恐怕那位狀元公才是他情人,我可是被他追得差點沒命,最後還被……”他停下,笑了一笑,道,“不用擔心,他們這回找不到我們的,他們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就在鄧家堡後面。”
原來這兒就是後山,知道方向就好辦了。他沉吟了一下,問道:“與我在一起的那位丁小姐呢,你把她怎麼了?”
花衝笑了起來:“那個小妞挺帶勁的,若不是她,我恐怕還沒注意到你呢,沒想到你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讓人愛不釋手。”
“什麼意思?”艾歷瞪圓了眼睛問。
“意思就是說,你不用再費周折想著拖延時間了,他們早就被丁月華引到別的地方去了。”花衝笑道,“你看,我長得也不錯,對人也溫柔體貼,你是個男人,也不怕什麼失了貞潔,我們就玩玩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說著,右手輕盈地在艾歷身上跳躍輕撫,手指所到之處,艾歷便覺得似乎有細細的火苗燒過,燙得他幾乎要跳起來,卻又奇異地並不覺得疼痛,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熱與舒服,讓他忍不住輕吟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是抱歉,七月份有個考試,被老媽逼著看書,每天6。30到晚上12點,除了吃飯洗澡睡覺以外就不許做別的了,偶爾偷偷上幾分鐘網,碼字……
今天老媽不在,趕緊碼一章發上來,明天如果有時間再發一章,後面就要到考試結束了
對不起
沒用的五指姑娘 。。。
呻吟聲剛起,他便立刻咬住下唇,顯然有問題。艾歷伸手想要將扔到一邊的棉被拉回,手卻被花衝抓住,高舉過頭頂。花衝是習武之人,艾歷就算是平時力氣也是比不過他的,何況現在迷藥則解,還只能勉強動彈,完全用不上力。他只能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去躲避那隻在他身上點火的手。但花衝顯然是個調情好手,他虛弱無力又敏感的身體在靈活的手指的揉捏下慢慢軟化,他只能緊緊咬住下唇才能吞下已到嘴邊的呻吟,而下面也已經精神地抬起了頭。
更糟糕的是,在他扭動身體的時候,他發現後面竟然有些搔癢起來,並且隨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衝動後,那兒竟有一種空虛的感覺,讓他有一種將什麼東西塞進去填滿的衝動。
難道他天生就是在下面的?艾歷僵住了。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女生的,穿到宋朝後,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展昭,這已經夠讓他糾結的了,現在竟然……他覺得無法接受。
花衝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沒有離開,這會兒自然感覺到了他的僵硬,便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誘惑:“是不是覺得很難受,覺得很空虛?想不想要哥哥的東西狠狠地填滿它,哥哥完全可以滿足你哦!”
他拉著艾歷的手去摸那已經漲大的物事。艾歷噁心極了,用力地想要抽回手,卻還是被放了上去。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握了握那東西,確定那確實是肉的、熱的,突然想到上輩子看到的一篇古代禁燬小說,脫口道:“莫非你花了三百兩換了條驢的物什?”
花衝被他抓得粗喘了一下,也驚訝:“三百?那該死的牛鼻子竟然多收了我二百兩。”
艾歷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還在那兒,想到那不僅是這個採花賊的東東,還是頭驢的,更加噁心起來,連忙縮回手,又忍不住好奇的問:“真是驢的?我只聽說過,一直以為是人家編出來的。感覺跟自己的一樣麼?會不會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花衝曖昧地向他擠擠眼:“是不是一樣,你可以親自來試一試啊,包你爽。”
艾歷翻了個白眼,突然低聲念道:“昏昏倒地!昏昏倒地!統統石化!統統石化!”他精力不濟,為防萬一,他每個魔咒都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