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打算去赴約,他對丁月華無意,不想再與她多接觸,也不想知道丁月華約他是想做什麼,更不想被人誤會他與她有點什麼。
白玉堂與顏查散很快就回來了,問到事情解決了沒有時,白老鼠笑的極張狂:“想搶我的人,也不看看白爺爺是……嗷,痛,痛,查散,輕點……”
眾人嘩地笑了起來,顏查散的臉漲得通紅,偷偷地收回放在白玉堂腰間的手,努力裝著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艾歷好笑地看著他們,突然感覺左手被人輕輕握住。心猛地跳了一下,偷偷地垂眼看去,卻只看見一隻藍色的袖子蓋住了兩隻相握的手,臉唰地就紅了,輕輕掙扎了一下,對方沒有放手的樣子,他也便不再動彈,只是用右手端起茶,掩飾住那控制不住往上勾動的嘴角,左手慢慢地回握住對方。緊接著,他感到握著他左手的那隻手變緊了 ,輕輕地顫抖著,似乎極為激動。
被擄 。。。
艾歷昏昏沉沉地半靠在床頭,強忍著胃中的噁心感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能確定的是,這兒已經不是是鄧家堡了,看看周圍天然的凹凸不平的石牆,看看鋪蓋下的巨石,不停滴水的石鍾,淙淙流水的地下河,這顯然是在一個山洞裡嘛。只是,他為什麼會在這兒,頭還這麼暈?他明明是在房裡等展昭夜探鄧家堡回來的……等等,他記得丁月華似乎來找過他,為了頭天晚上他沒有去赴約的事情。
他搖搖頭,隨即抱著腦袋呻吟起來。不管怎麼說,再不喜歡丁家兄妹,他也不相信丁月華是這種人,一個女人是怎麼也不會願意跟個採花賊打交道的。只希望她沒出事,女孩子家如果被擄,就算沒失身,只怕也嫁不出去了。
正想著,門開啟了,一個身著錦袍的男人拎著個食盒出現在門口,看見艾歷醒了,便笑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頭暈不暈?”
“你是誰?這是哪兒?”艾歷裝著剛醒來的樣子,問。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走過去將食盒放在床頭的桌子上道:“餓壞了吧,來吃飯,這兒還有剛熬好的雞湯。”
艾歷嫌棄地看著湯上那黃黃的一層油,一點胃口也沒有,只說:“我頭暈得厲害,我是怎麼了?生病了麼?”
“啊,差點忘了,”男人從食盒的下層端出一碗黑漆漆的中藥道,“這個能緩解你的症狀,快喝了吧。”
艾歷雖然不怕苦,可這藥也不是亂吃的呀,誰知道這是什麼藥。他往被子下面縮了縮道:“還是算了吧,也不是太暈,睡一覺就好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將飯菜一一端出來擺好道:“也好,那就吃飯吧。”
他不強求倒讓艾歷小小地吃了一驚,覺得自己是有點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坐起來端起碗吃了起來。看起來時間過了很久了,他確實是餓壞了,雖然頭暈的難受,還是吃完了那一大碗飯,把幾盤菜也掃了個乾淨。
男人微笑著看他吃完,收拾起碗筷柔聲道:“再睡一會兒吧。”聲音輕柔溫存,艾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這什麼人啊,看年紀也不大,怎麼把他當孩子在哄一樣?而且看這人的氣質和眼神,實在不像是什麼會對孩子“慈祥”的人……
待那人轉身出去時,艾歷終於明白了他的身份——他看見了男人插在耳邊的一隻花蝶——是那個雙性戀的花衝。
幸好花衝背對著艾歷沒有看見他的臉色,否則只怕他不會故做溫柔地說什麼好好休息之類的話,而是直接撲上去趕緊解決問題一了百了了——看這獵物的臉色就知道那些小手段沒什麼用嘛。
待花衝出去後,艾歷便想掀被下床,卻發現自己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愣了一愣之後,他才想明白,定是那飯菜中下了藥了,難怪不怕他逃走呢。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不知道這藥得多久才會消退,也不知道展昭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裡,更不明白為什麼花衝會突然對他出手,看看顏查散就知道他不是花沖喜歡的那個型別了。
為什麼沒有魔杖呢,如果魔杖還在的話,他就可以讓守護神去通知展昭——不,那也沒用,可能有外人不說,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啊。
不知道躺了多久,艾歷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從手鐲中摸出一瓶解毒藥喝下去。他不能確定有沒有用,只能試試了,死馬當作活馬醫罷了,而他這個動作也已經把積攢了半天的力氣全用完了。
又等了一會兒,他終於確定,他中的不是毒,至少那劑魔藥解不了藥性,他還是全身無力動彈不得,頓時急出了一身大汗——他一點兒也不想被花衝XXOO啊。怎奈還沒等他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