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篇。花衝還在擠著眼睛,就這麼愣愣地倒了下來,臉上是一種猥瑣的笑容。
“該死!”艾歷愣愣地看著倒在他胸口的傢伙,而他兩隻手還被這傢伙緊緊地握著。果然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嗎?竟然會亂用石化咒,導致現在這種尷尬境地。
用盡全力把手從那隻鉗子般的手中掙脫出來,顧不上揉一揉那已經紅腫破皮的手腕,拼力將花衝從身上掀了下去。那重重的撲通一聲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然後慢慢坐起來下了床。這一系列動作對於還是全身無力並欲。望如潮的艾歷來說,是一個相當艱難的過程。但當他邁動顫抖的腿向外走時,他發現,原來之前的都不算什麼,現在才是真正的痛苦——不僅僅是無力,還有欲。望也在折磨著他。前面與大腿和褲子的摩擦,後面肌肉自已的收縮與摩擦,這都讓他又痛苦又不滿足,腿也更軟了,抖得厲害。
靠在洞口喘了一會兒,努力剋制著把手伸進衣服下面去安慰自己的衝動繼續,強迫自己抬腿往外走。他已經看見了山下的鄧家堡,山不算高,從山洞的位置往下走,平日大概只需要一刻鐘就夠了,但他今天已經做好了花上雙倍時間的準備。
不,他不需要了。艾歷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苦笑。他該說幸好山頂都沒有石頭,只是一些柔軟的茅草嗎?不然,等這棵小樹攔住他時,他肯定已經頭破血流了。
慢慢站起來,後面這段路沒那麼陡了,他只要慢一點,小心一點走就行了。當然,中途還是摔倒了幾次,只是這段路樹比較多,他才沒有一直滾到山腳。當他一身狼狽地出現在鄧家堡的門衛面前時,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