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地方。全是放他*娘*的狗屁。還兩年?幾年了?你說我來礦管所幾年了?你也都看到了,他幫我什麼了?不過是拿我當個棋子而已,用來牽制這邊的局勢。等局勢變了,我也就該成棄子了。你看大夥都叫他老狗,那是有道理的。他真的是狗*逼得可以啊!為了他自己的罈罈罐罐,為了他那點政治利益,我這種小角sè當然可以犧牲了。” ;。。
許三川低聲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和老苟還有這一層關係。”
房寒依舊冷笑:“我不說,誰能知道?我跟你說,現在提起他來,我恨得牙根都癢癢。你說他有多缺德,把我騙得多慘!這礦管所的所長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幹得了的嗎?過去我不懂,他一個礦務管理司的司長,他能不懂?那叫掌握著整個第七星系三分之一的紫晶礦供應,那都快叫掐著第七星系的能源命脈了,連內閣都特麼的想伸手的地方,能叫我這麼個小人物掌權?真他*娘*的是天大的笑話了。”
“在704呆了快七年,我才悟明白這麼個道理,礦管所所長的那個位置,就是個火山口。除了流刑徒,誰都鎮不住。可笑唐白還在那費盡心思的琢磨控盤,想搞個既成事實的逆襲,把林瘸子靠走,他就成所長了。夢做的是挺好,可惜永遠都實現不了。咱就假設,現在704上,礦管所裡沒出這麼多事兒,林衛方順順當當服完刑走了,他唐白就能坐上所長的位置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他一樣坐不上!你想想,連唐白這種手裡掐了那麼多資源的人,都坐不上這位置,我房寒有什麼資格來惦記這事兒?你許三川,又有多大能耐來惦記這事兒?”說得激動的房寒把酒瓶子在桌面上墩得山響。
“這些事,我就是不跟你說,你早晚也能想明白。”房寒又道,“你我誰都不會幹那**事兒,為了根本得不到的利益去洩密,但那群傻*逼們不見得能想明白啊。所以,沒人會相信我們。現在,這股風不就起來了麼?你看著吧,用不了幾天,這股風就得刮遍整個所裡。熱鬧還在後面呢。”
“調查組能任由著他們胡來?不能。不管怎麼調查,維護大局穩定還是必要的。調查組的人肯定會制止這個風頭。不然礦管所不就徹底亂了?”許三川懷著一絲僥倖道。
房寒“嗤”一聲笑出來,道:“現在還不亂嗎?礦上都停工了。老許,你怎麼還沒想明白呢,賽爾來的那幫混蛋巴不樂得看到這場面!亂起來才好呢。亂,才說明我們工作不力;亂,才說明礦管所在流刑徒的影響下變得烏七八糟;亂,才能給出來他們整頓的藉口啊。實話跟你說了吧,賽爾上那幫人其實早就對礦管所動起歪腦筋了,只不過一直礙著流刑徒的因素,不好下手而已。關於流刑徒的事情,不是咱們這個層次能說得明白的。別說咱們這個層次,就連內閣,現在都理不清這團亂麻。要不是藉著洛和平叛逃這個契機,他們哪有機會染指礦管所上的事?現在他們眼裡,礦管所就是塊肥肉,都要上來搶一筷子。就連在外放到二十二星系上的駐軍都要來分一杯羹了。”
“駐軍?關他們什麼事?還有,和平這個事還沒定xìng吧?”許三川有了疑問。
“嘿,你還不知道呢?明天,駐軍就以維*穩的名義下到704上來。說是維*穩,特麼的另有企圖罷了,弄個遮羞布而已。你說和平這個事沒定xìng,好,我問你,他現在在哪?不做叛逃解釋,你能做什麼解釋?咱們退一萬步講,即便他沒叛逃,可他現在沒在所裡。他能回得來麼?你當跟著調查組來的軍方護衛是吃素的?我告訴你,他只要敢靠近礦管所一步,立刻就會被當場擊斃,然後把屍體秘密銷燬處理掉。沒有人會承認他是洛和平。這叫把他的叛逃造成既成事實。至於他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你根本無法證明他沒有叛逃。一旦叛逃定xìng了,那些被流刑過的,礦管所出去的老人,誰還有理由,有藉口袒護這裡?這裡要是沒了老人做保護傘,還不是任那些混蛋們長驅直入,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所以說,我說他們下的是一步大棋,也是一步好棋呢。他們的目標是廢除704作為流刑地的資格,然後把礦管所整個管理許可權都納入礦務管理司的轄下,而不是隻有一半的許可權。”
“他們不會早就計劃好了,謀殺……”許三川話沒說完,就被房寒打斷了。
房寒道:“這個事我不知道,我也沒和你這麼說。你也最好別瞎猜。”
唏噓了好一會,許三川才說道:“說洛和平叛逃這件事,終歸還是沒什麼說服力吧。他沒有叛逃的動機啊。”
“誰說沒有?如果他得了銀河*和*平*獎呢?這算不算個動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