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政治避難的資本。”房寒反駁道。
“這……銀河*和*平*獎還沒頒發呢。”許三川明顯覺得底氣不足,猶豫道。
“那你看看最近第七星系的新聞,說什麼jǐng惕,說什麼譴責其他星系干預我星系內政的文章,看看是怎麼寫的,再看看到底發表了多少!你以為無的放矢嗎?我告訴你,全都是有針對xìng的。”抓起酒瓶,喝了口酒後,房寒淡淡道。“我再告訴你,已經有風放出來了,這一屆銀河*和*平*獎,洛和平已經確定被排在第一位了。”
許三川對於這個答案,又一次感覺失語。只得再抓起瓶酒來,咬開瓶蓋,像洩憤一樣狂灌起來。
灌完酒,許三川瞪大了眼,連打了幾個酒嗝,才道:“按你這麼說,洩密的人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賽爾這群人賭的不小,如果訊息僅僅是以傳言形式過去的話,他們不敢這麼幹。所以,這個訊息得有相當的說服力。放出訊息的人,一定得有點身份。”
“應該是這樣。你有懷疑的人?”房寒問道。
“談不上,只是覺得不能排除嫌疑。”許三川邊說,邊用手指蘸酒,在桌上劃出了個金字旁。看房寒仔細盯著看,許三川就沒有繼續寫下去。因為他知道,房寒已經明白自己在指誰了。隨後,許三川就用手指把那酒痕抹了去。
“不可能。我知道你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