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子,是他們創造了公司的輝煌,沒有優秀的員工就不會有優秀的公司。優秀也並不是靜止不變的。公司的成功有賴於每個隊員的個人進步,他們每個人對公司和其他員工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從“讓我們靜觀其變”到“讓我們行動起來改變現狀”,這一態度的轉變使公司很快步入正軌,在整個經濟形勢還未完全好轉之時就恢復了正常的執行,實現了強勁的盈利。是態度改變了一切——令我們欣慰的是,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態度的主人。
確立最近目標
除了態度以外,“瘋子峰”還教會了我什麼叫毅力。如果不是一直在努力,我是不可能成功的。“戰鬥並不屬於強者,賽跑也不屬於疾馳的人,”《聖經》這樣告誡我們,“而是屬於堅忍不拔的人。”但是,如果你看不到山頂,又如何登山呢?設定你看得見、可實現的目標。我把這一系列的目標稱作“夢想之梯”。心理學家把它們稱為“最近目標”,也就是能讓我們取得更大成就的短期目標。不管你用什麼字眼,這種循序漸進的方法使我登上了穆爾巖壁,成為首位單人攀登厄爾卡皮坦山的人。
1968年4月,我開始攀登高3000英尺、封鎖著優勝梅地山谷入口的巨石。那時我有些自以為是,畢竟我曾獨自登上山谷正對面的斜塔。那次攀登的高度雖然只有ElCap山的三分之一,卻別有一番挑戰:因為它是傾斜的,所以不能用繞繩下降的辦法逃生。我用四天時間爬到塔頂,所以根本沒想到自己在厄爾卡皮坦山上會受到考驗。但是我錯了。我以為會輕鬆爬上巖壁的希望在嚴酷的現實和厄爾卡皮坦山的岩石上撞得粉碎。
葉馮·丘依納德和T。M。赫爾伯特三年前爬過穆爾巖壁。在第一次攀登時,除了乾糧不足和幻覺症外,他們還忍受了極度的炎熱及接踵而來的暴雨和嚴寒。他們一直都按最高標準進行攀登,既不願意在岩石裡打洞走捷徑,也不願意安裝伸縮栓使攀登變得容易。我也以這樣的標準為目標,卻為困難感到震驚。在這條我經常領攀的路線上,有幾處是我這輩子碰到最難爬的地方,我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辦法,鼓起所有勇氣才能堅持下去。
結伴攀登的好處是有一半時間你都可坐在巖脊上,為你的同伴拉保護繩——這是恢復體力的時候。但單人攀登時,你每天得不間斷地爬10至12個小時,而且這樣的情況得連續10天。也許你從未想過,但情況就是這樣。這不僅是體力上的耗費那麼簡單,這還是思維方式的問題。我知道有三個世界級的登山家在登山時安全繩沒有繫好。“如果他們是世界級的登山家,”你可能會想,“他們為何不檢查鎖釦呢?”但是,正因為他們是世界級的登山家,所以他們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山頂上,從而忽略了像鎖釦這樣的小細節。獨自一人在厄爾卡皮坦山上,你得再三檢查像這樣的技術細節。這就像連續10天下象棋。一段時間後,這會把你逼瘋的。
我爬了五天後就開始自言自語。在山上我有很多妙語,或者似乎是妙語。過了一段時間,我驚訝地發現我在大聲說話。第七天結束時,我知道沒有成功的希望了,因為還有1000英尺在等著我,而我的力氣連500英尺都爬不到了。我的耐力和精力都耗盡了。一個人目標再堅定,也只能量力而行了。
一路上,我都在反覆地從“精神之袋”裡取出能讓我堅持下去的東西。這樣東西或是勇氣,或是精力,或是耐力,或是決定路徑,或是決定在某一點該使用什麼裝備、什麼技術。我在“口袋”裡不斷地搜尋,現在幾乎摸到了底,但似乎一無所有。我被掏空了,筋疲力盡。沒有嚮導的這次攀登竟然如此艱難,把我推到了極限,用盡了積蓄的所有體力。我告訴自己如果現在放棄的話沒有人會責備我,因為我已盡了全力。而且如果我最終不能成功的話,再爬高一點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知道自己被擊敗了。現在是放棄的時候了。我準備休息一夜後,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去。
我剛決定舉白旗投降,就有一個質問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語:“嘿,等等。你的目標呢?試著爬到山頂怎麼樣?是什麼把你帶到這裡,讓你堅持爬了七天?”是呀,到底是什麼呢?突然,我對放棄夢想的想法感到厭惡。一想到現在就放棄,我就覺得噁心。雖然我筋疲力盡,決心也在動搖,但我仍渴望實現夢想。我不能就此放棄,對這一切說再見。
我處於這樣一種境地——獨自一人在厄爾卡皮坦山宏偉的側面,一個距地面2000英尺、離山頂1000英尺的地方,經受著渴望和軟弱的考驗。
當我在巖脊上打瞌睡時,這些矛盾的幻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