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的內衣裡。
“這很有趣。”我點燃了薰香,然後讓香料袋在它的煙霧中浸潤三分鐘,那芳香的木料味兒使我的神經更加放鬆。
“好了,”我說,最終。“我已經準備好了。”
……
安波和我沒有接受卓爾的意見,決定就我們兩個人去航慢。這種方式看起來比讓許多人參與更容易一些。而且,無論電子郵件是誰發的,如果他看到我們去那麼多人,包括校警,我敢肯定他一定會感到恐慌的。誰能不害怕呢?
因此,安波和我便拿著勇氣香料袋上路了,我們行走在兩座建築物之間,避開公共領域,儘量避免校警在這一地區的巡邏。我們最終從學校圖書館旁邊繞過去,走了一條很可能是最長的路——避開了夜間必經歐布萊恩的所有建築物。
“我簡直無法相信夜間會這麼冷?”安波說,她打破了我們的緊張情緒。把手插在兜兒裡。
“我們差不多到那兒了,”我告訴她。
那個為許多同學所熟悉的帶有舞臺表演的咖啡館“航慢”就在我們前面了。一座乳酪顏色的建築物,上面有一個尖角兒的房蓋,它曾經被用作學校的劇院。但自從那個女孩被絞以後,這裡已經變成了校園裡的一個咖啡店/學習休閒室——一種用於冷靜思考的地方。
“你認為他們還會給咱們提供熱的可可飲料嗎?”安波問道。
“如果他們已經關門了,我想就不會了,”我說。
“也許那個發電子郵件的人就在這兒工作,而且能讓我們進去。也許他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熱的可可飲料。”
我沒有理會安波的近於幻想般的假設,而是繼續朝著那個大玻璃門靠近。我能看到門的後面,靠近收銀機的地方有燈光,但座位地區卻是一片漆黑,包括那個較高的舞臺上和較低的觀眾席上。
“我們是不是應該敲門?”安波低聲問道。
“他不可能在裡面。”我回頭看著我們剛才來時走過的路。
“這也太殘忍了,”安波說。“本來想著到這裡能喝上熱的可可飲料和義大利餅乾,誰料想卻將我們完全棄置在這冰冷的鬼地方。”
“你是認真的嗎?”我低聲說道。“你真的忘了我們為什麼來這裡了嗎?”
安波轉了轉眼珠。“這叫最好的適應環境的方法。”她一邊說著,一邊靠近門口去敲門。
“不!”我失聲喊道。
“為什麼?我們不能整個夜晚都在這裡等這個卑鄙的傢伙。”她繼續撞擊房門,那件印著美洲豹牌子的人造毛外衣緊緊地圍在她的身上。
“不!”我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