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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幾個小時,”卓爾說。

“現在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呢?”安波問道。

“你們想叫查德和你們一起去嗎?”卓爾問道。“也許我們應該打電話叫校警去把他們的頭目給抓起來。”

“我想我應該單獨呆一會兒。”那封信仍然攥在我的手裡,我從床上拿了一條毛毯,又從我的魔咒抽屜裡的小罐子裡抓了一小撮幹桔子皮。向公共休息室的沙發方向走去。我需要保持完全的安靜來集中能量,並把我的能量完全傾注在這封信裡,希望宇宙中的三次能量都能回覆到我的身上——祖母過去總是提醒我無論我向宇宙中釋放了什麼能量,它都將會向我自身回覆三次。

我把信平鋪在面前的咖啡桌上,又在上面放了幾塊桔子皮。我把桔子皮按太陽的形狀排列——以一點為中心把桔子皮旋轉排列成一個圓周,那桔子皮看起來就像是中間的太陽發射出來的光線。我全神貫注於那個想象中的太陽上,集中在那個太陽的能量上,希望它能喚醒我的感覺。我的祖母過去常常說我應該總是儘量保持在戶外學習,因為太陽的能量將會使我充滿生機。而且,當太陽落山以後,我應該利用一些象徵性的符號使太陽重新出現在我的記憶裡,時時提醒我它的能力和能量。

我擦了擦手指間的每一個桔子皮,思考著太陽是怎樣把它的能量灌輸到桔子皮裡面,使桔子皮呈現出這種黃色,又怎樣進而使桔子產生了裡面的果實。然後我閉上眼睛,把桔子皮放到腿上,又把手指放在那封信上,試圖讓太陽的能量在我的面板與紙上的桔子皮之間轉移。我感覺到了單個的摺痕,那封信上的摺痕。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它似乎在促使我做更多的摺疊。我於是隨著我的感覺,把那封信折成了一個手掌大小的正方形,然後接下來又摺疊信的封口,直到使我想起了上小學時我常常玩的瑪沙遊戲。

“讓我猜猜。”崔斯卡邦出乎意料地來到我的身邊,撲通一聲坐在了我旁邊的沙發上。“斯特西布朗將嫁給查德麥克哈瑞,他們將有三個孩子,生活在一個大屋子裡,有一個黑猩猩寵物。”

我假裝禮貌地笑了笑。“你顯然很熟悉瑪沙遊戲。”

“非常熟悉。”她拖了一塊花布在她的頭頂上——一個黑色的小圈,只是作為午夜的一種象徵——她又把她那雙帶有大象圖案的拖鞋放到桌子上。“瑪沙運氣遊戲是最有趣的。當然,那只是在我十二歲時玩的遊戲。”

“對,”我說,一邊裝起了那封信和桔子皮。我不想讓她知道我以那種方式摺疊這封信的原因。“我想我只是想看一看是否我還記得這個遊戲怎麼玩兒。”

“你和查德是非常認真的,是嗎?也許你們會結婚。”

我聳了聳肩膀。

她突然吹動了一下她嘴裡的西瓜味口香糖,並用力地點了點頭,好像我的沉默的聳肩是那麼意味深厚。

“我想我應該去學習了。明天還有歷史考試。”

“等等,”她說,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我想問問你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知道……當時你在這兒發出那麼大的尖叫聲?”

“只是一個可怕的噩夢,”我說,同時站了起來。

“就像去年那個噩夢?”她也站了起來。“許多同學都在議論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

“你這次的噩夢與去年的噩夢一樣嗎?就是關於卓爾的那個噩夢?”

“不,”我應付道。“這與去年的那場噩夢並不相同。”

“是怎麼個不同呢?”她理了理她那捲曲的頭髮。“是你感覺起來不同嗎?或者是因為你這次沒有夢見卓爾?也許是夢見了別的什麼人,是嗎?”

“我覺得我有些頭痛。”我轉過身,試圖徑直回到我的房間裡去,但崔斯卡邦那一連串的問題又迫使我不得不停了下來。

“我聽說了你在瑜珈班裡的事,”她說。“你又做噩夢了,是嗎?關於那個跳動的繩子?關於有人被陷在了裡面?你尖叫著喊出了這些事情?你還唱了一些奇怪的歌詞?”她一邊說,一邊還哼哼起了那個“瑪麗馬克小姐”的調子。

我轉過身看著她,她也立時停止了哼哼。

“星期四晚上他們將在小禮拜堂裡準備一些特殊的服務,你知道嗎?”她說。“許多人都想知道那天晚上你是否會去,你去嗎?”

為什麼我沒聽說這些特殊的服務?難道是我這段時間一直遠離他們以至根本沒注意到我身邊所發生的事嗎?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去,”她繼續說。“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