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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卡邦她後來又問了些別的。

“是誰告訴你的?”我問

“沒人告訴我,”他說。“沒有人告訴過我。”

“沒有人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我做了關於你的噩夢,斯特西。”

第二十五章

過了好幾秒鐘我才恢復正常呼吸。雅格布一直深深的凝視我,等待我的回答。但我也不知應該從哪開始。我低下頭看著雙手避開他的目光。“是什麼樣的噩夢?”我終於問道。

“就像你做的那種。就像毛拉死前你夢到她的那樣,就像去年卓爾的那件事。”

我咬住嘴唇不讓它顫抖。他現在說的每件事都使我很難下嚥。他甚至不認識我,卻似乎知道太多關於我的事。

“你做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沒?”我問

“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身上沒發生任何反應麼?”

“發生什麼反應?比如什麼?”

我仍然盯著我的雙手似乎它們掌握著所有的答案。我不能確定是否可以用一種淡漠的口吻問他,他的噩夢是不是引起一些反常的反應,比如尿床或者嘔吐。所以我只是聳聳肩膀。

“我要比你想象的更像你,”他說。

“什麼意思?”

“我是說我能看見你夢中的事情。”

“那你看見了什麼?”我問,我感到自己在咽口水。

他沒有直接告訴我,而是巧妙的抓住時間從頭開始。他告訴我那是在去年年末,或者就在暑假之前,他開始做關於我的噩夢——只是不知道我是誰。他不知道我住在哪,或者我叫什麼名字,他想我或者只是他夢裡想象出來的事情。但是噩夢變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清晰,告訴他我在哪裡讀書。所以他開始進行調查,然後他知道了一些去年發生的事。他宣稱隨後他就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使他從在科羅拉多的私立學校轉到黑爾克來斯特。

“你的父母不介意麼?”我問。

他聳聳肩膀。“當然,我是說,剛開始他們反對,後來他們就習慣了我這種想法。”

“為什麼?你沒說明白。”

“因為我和他們不一樣。可能他們有些煩了。我想對他們來說把我送走比較方便——省心。我想也許他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成為一個足球小子或者舞會王子。或者他們希望某個天才老師能使我站上講臺,臨聽莫扎特——把我變成愛國詩人中的一員。”

我點頭,完全理解他的意思。

“我所知道的就是跟隨我的噩夢告訴過我的,”他接著說。“不去管我父母希望什麼。我以前也做過這種——噩夢。我是說,可能不像這次這樣強烈,但是它們都真的發生了。如果我不盡我所能去防止什麼事發生在你身上的話,我是不會原諒自己的。即使以前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但是我不得不做一些事,我必須試著找到你。”

我們之間停頓了一會。我能做的就是坐在椅子上,沒有滑下去或者跑出屋子。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們怎麼會如此相似。

我重新看著他,看他是否是真誠的,是否我真的可以相信他。我的心臟跳得很快想像著他誠實的可能性,想象著某個人能以這種方式和我聯絡在一起。

“你什麼時候到這的,”我開始說話,“你怎麼知道我是誰?你怎麼能判斷出我就是你夢中出現的那個女孩?”

“我們碰到一起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能感覺到。”他嚥下口水。“全身都能。”

我也嚥下口水。

“你知道那感覺像什麼?”他問,“那麼強烈的感覺,你能感到血液在沸騰就要從血管裡崩出來了。”

我現在幾乎可以感覺得到。我緊握雙手按住嘴唇,試圖控制不讓它抖動。

“而且,”他說,“現在我在這,我的噩夢比以前更加強烈。”

“它們表明了什麼?”

他朝別的地方看去,好像不想告訴我。

“我必須知道”,我說。“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你”,他說,他握住我的一隻手放在手心裡,用拇指輕輕摩擦著,令我血管裡的血液沸騰幾乎要從骨頭中冒出泡泡,“躺在棺材裡”。

第二十六章

在我們說再見之前,雅格布潦草地把他的號碼寫在一張紙上,告訴我如果需要任何東西就給他打電話。但我現在真正需要的是給卓爾和安波打電話,告訴她們我沒事。我衝向大廳裡的電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