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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明明看到莫言向我走來的,他人又去哪了?

我一臉迷惑,問高松,“我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你可以掐自己一下看看,你到底是死了還活著”,高松一把將我鬆開,起身看著我,剛才還焦急的神情隨著口氣一併冷淡了下去。

聽言,我真的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直到感覺一陣疼痛,這才相信,原來我還活著。可是,我竟然還活著!我怎麼可能還活著?我明明感覺到我已經死了。我更加疑惑地看著高松,不由自主地問,“我竟然還活著?是誰救了我們?水上哪去了?棺材呢?我們怎麼出來的?”我一口氣發問,不顧高松冷淡的神情。

高松指了指我手上的戒指,那枚猩猩給我的祖母綠戒指,答道,“是它救了我們”。

我抬手看了看這枚戒指,迷惑地反問,“這怎麼可能?”說著時,我準備站起身來,卻感覺到頭重腳輕,一陣暈眩。若不是高松及時將我扶住,我差點倒磕在地。

可是就在高松扶住我的時候,我猛一低頭,突然發現,我溼透的單衣緊貼在身,整排的扣子全被敞開,就像,就像什麼都沒穿著一般,就這麼站在高松面前。我慌亂地一聲尖叫,一把推開高松,轉過身去,忙不迭地將粘溼的上衣釦起,臉上一陣發燒般的滾燙,並且一直燒到耳根。

暈!難道我剛才就這麼敞著衣服和高松在說話?我的臉燒得厲害,不敢背過身去面對高松。心想,完了完了,NND,我剛只顧著莫言怎麼不見了,竟然沒發現我的衣服一直敞開著,而且,而且,我醒來時,還躺在高松的懷中,那不是,那不是……?我感到眼前一陣發黑。

“是我給你做的人工呼吸”,高松見我這般模樣,似乎猜到我在想什麼,“不解開釦子,怎麼做?”

暈!人工呼吸?我滿腦一片空白,回過身,看著高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道說,難道說,他還和我口對口?我的初吻,竟然,竟然……我幾乎不敢往下想下去。

“少胡思亂想,等出去後再說”,高松的表情依舊冷淡,好像根本就無視於我的表情,說道,“現在我揹你出去”

揹我出去!我腳跟站著,微微打顫,可是一聽到這句話,卻還是嚇了一跳,趕緊搖頭說不行。

“你要是不怕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你就一個人在這裡多呆會時間吧”,高松撇著臉,瞅了我一眼後,見我沒反應,於是別轉身,徑自向外走去。

“別!我,我……”,我來不及扯住他,只得出聲制止住他的腳步。

高松聞言,走回到我身旁,看了看我緋紅的臉,嘆了口氣,也不容我再說什麼,直接將我橫抱起,大步向外走去。雖然剛才我也曾靠在高松的胸口,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可現在被他這麼橫抱在懷,靠在他的胸前,我卻覺得心跳得厲害,只得閉上眼,什麼也不看也不想,直到他抱著我走出墓洞。

張軍死了

帆布之外,一片月影中的黑暗,四下寂靜,已近深夜。高松抱著我出了洞口,才將我放下,一眼就看到劉耿生坐離洞口不遠處,周身一地菸蒂,似乎等了很久,抽了不少煙,所以一見到我和高松出來,趕緊急步迎上,不過,卻見著我倆全身溼透的模樣,嚇了一跳,一時忘了他在外面等了那麼久,到底是想對我們說什麼。

倒是高松將我放下後,問劉耿生要了件外套,將我溼透的身子包裹起來,吩咐我先坐著休息會後,再向著劉耿生問道,“劉大爺,這麼晚,你怎麼一個人坐這?”高松一邊嘴上問著話,一邊手裡也沒閒著,將進洞前擱在墓洞口的揹包收拾了起來。

劉耿生瞅瞅我,又瞅瞅高松,覺著他突然出現在我和高松之間好像時機不適,可似乎一想到什麼事後,又突然變得神色焦急而凝重,碎步走近高松,蹲在他身旁,邊看他整理揹包,邊壓著聲道,“高先生,不,我還是稱呼你高小弟吧。剛才,剛才,又出事了!”

我稍稍坐穩,仍驚魂未定,聽到劉耿生說又出了事,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就連高松聽了也覺意外,反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張軍死了!”劉耿生眼瞳一片渾濁。

“怎麼死的?”高松急問。

“不知道哪來的怪物,當著所有人面,像老鷹般一把張軍拎起來,對著脖子就咬,咬完一溜煙沒影了,等我們緩過神來再一看,張軍不但人沒了氣,連血都被吸乾了。這場面,差點把我這老骨頭當場嚇死!”

“那麼其它人現在在哪?!”

“都在警局。昨天剛出一樁人命,今天又出一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