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身在不知不覺間貼上了賀牧的腰,聲音染上幾分賀牧無力阻擋的魅惑,“我…硬…了,”說著,還不怕死的加上,“真的噯,你摸…摸。”
賀牧開口,“我幾時說過不信你?”
“那你快…摸…摸啊。”周重遠的音調又衝破控制,賀牧這段時間一直都拒絕他,到現在好不容易像是有點往常沒有的自制力,他比誰都急。
雖說周重遠對床鋪更有感情,但他轉念一想,萬一賀牧這小子忍耐力太好,等走回去沒了這星空下的魅惑力度又不想要來一發,那得搞什麼。
有了這個保底的念頭,周流氓乾脆的吻住了賀牧。他邊主動的吻著人手裡還不閒著,一隻手在賀牧身上或重或輕的遊走,另一隻手開始企圖鑽到人褲子裡去。
賀牧精準的抓住在黑夜裡周重遠的手腕,音調上揚,“等會兒,剛剛不是說不想在這裡?”
耳邊是周重遠帶著喘氣聲的氣惱,“我忍不住了行不行啊!”
賀牧伴著月色淺淺的笑起來,他漆黑的眼睛裡在月光下波光熠熠。賀牧親了親周重遠的耳垂,帶著賀牧自己都掌控不了的慾望,在周重遠的脖頸處細細的啃咬。
“我——次——奧。”周重遠每個音節都被拉遠,沒能捨得將好不容易得來的享受就此延後,腳下的石板路都有了躺下的衝動。就連站立的筆直的腿腕子,都在發抖打顫。
“舒服嗎?”看著周重遠爽得連眼睛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賀牧卻偏偏還調笑著開口。
半睜著眼睛,周重遠忍了,“今天你上,要不要?”說到後面三個字的時候甚至帶上了英勇獻身的衝動,連罵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對於賀牧,他向來只有傻到可愛的誘惑力,卻通常情況下還是他自個兒不知死活的撞上去,末了還自我安慰道是他賺了。
賀牧這次本來就沒想說讓周重遠在上面。
過兩天就要大考,憑著周重遠的技巧,賀牧連他能不能在完事後爬起來的心理防線都沒有,更何況這段時間他連幫周重遠打手槍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