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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積的量有多少完全不敢保證。

但要他來,他也不敢打包票說就完全不傷人,就算再忍耐、速度再慢,他也沒把握。

想了想,賀牧說道:“算了,”這兩個字一落下賀牧就看到周重遠猛然瞪大像是要和他拼了的神色,語氣不經然間就帶上了調笑的笑意,“既然你如此盛情,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好了。”

和周重遠伴著月色倒在草坪裡,不知何時已成半赤…裸相碰的身體已然沒法阻擋體內四竄的火苗。日間高溫的空氣還是沒能將地面的草地點燃,帶著火焰的兩人在接觸到草面的瞬間就察覺到地面低了幾度的溫度。

但周重遠此刻不受控制的大笑,卻並非是他心細如針的體現。

“癢……哈哈……賀牧…癢死我了…。,”周重遠本來和賀牧親的好好地,被賀牧輕柔的放到草地上那刻,他卻像是瘋了般大笑,“真的癢,它撓我胳肢窩。”

賀牧撐在草地上,上身的體恤衫早就被周重遠脫了扔到小石路上頭去了。此時他眉目裡都是滿滿裝不完的笑意,“傻蛋,你到底想怎樣?”

周重遠拉著賀牧的脖子,以此借力向上仰著,“進屋唄?”尾音又是一貫撒嬌時候的上揚。

回答他的是賀牧拍在他脊背上,故作狠狠動作的兩掌。

“噯,好像是我把你脫光了,我自己還穿著。”周流氓看賀牧爬起身去撿衣物,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賀牧彎腰,頭都沒回,“等會兒你自己脫。”

“我本來就想自己脫,你速度好慢,又不是烏龜,還比什麼龜兔賽跑啊你……。”

回答他的是已經把衣服和褲子放在手腕上的賀牧同學如狼似虎般的惡撲,一貫沉穩的賀牧聲音裡都有了較真的意味,“我幫你現在脫!”

作者有話要說: 噯/少年們的床戲,都這麼憋屈

☆、第 49 章

周重遠冷不防的被人撲倒在地,細細密密的草芽再次襲擊他身上各處癢點,嘻嘻哈哈笑個不停的同時,只有朝著賀牧的臉使出小時候賴皮的招數。

賀牧雖是打鬧,也沒當真。將周重遠的沙灘褲剝開就算是到了滿意的程度,本想起身了,又冷不防的被人吐了一臉口水。

長到十八歲,賀牧還沒有被人這麼幹過,一臉都是對方的唾沫這種心理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也就這麼壓低了嗓子,問道:“你多大了?”

周重遠帶著月牙的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一身的草屑,笑眯眯的答非所問:“平時吃我口水的時候,不是喜歡著嘛。”

“……,”賀牧點頭,勾過周重遠的腦袋,眼裡閃著賊獰的光說道:“你也喜歡得緊不是,讓我舔…舔。”

周重遠認真的把臉微揚,就差說,來啊小夥。

下了嘴賀牧才吃到周重遠額頭的汗和臉上不知道是不是明海空氣裡的沙,苦逼著臉,壓著人朝屋子裡走去,“去洗澡!”

“好吃吧?”周重遠樂呵的蹦躂,“我的臉好吃吧?”

這天的背景聲,除去一室的水聲外,就是遠處裡隔了多少年都沒人聽得懂的風聲。這晚輕輕柔柔的風聲從兩人像是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親吻裡,慢慢的奏出呼嘯的海聲,從兩人耳邊,就這麼輕巧而不被察覺的滲透到每一處內臟裡。

賀牧抱著懷裡的人,沉沉睡去。

夜如流水本就抵不過來日天明。

假期剩下來的兩天周重遠倒是沒有打過遊戲,但也沒聽賀牧的話一天做兩套卷子。他一本正經的把一壘書都堆到他坐的書桌上,開始伏案做認真的苦讀狀。

期間連向來在這方面約束他較為嚴厲的賀牧都走過來晃盪了兩圈,“吃西瓜嗎?”

先頭吃西瓜吃到根本停不下來的周重遠頭都不抬,拒絕的極其有底氣,“不要。”

專心的模樣讓賀牧都沒法說上幾句不是,只得說道:“那冰鎮荔枝要麼?”問完還有感嘆,“總得休息會兒。”

冰鎮荔枝原本是賀牧的最愛,賀牧雖說性子不大熱,喜歡的東西不多。但幸運的不知道是荔枝還是賀牧,這兩件東西就偏偏讓他們硬生生的劃上了等號。

周重遠也是和賀牧呆久了,才在賀牧偶爾剝一顆荔枝餵養的狀態裡喜歡上這食物,這下稍有猶豫,“你給我剝幾顆三,”說著略微不滿,“你還吵我。”

趁著吃荔枝的空隙,周重遠揚眉吐氣,“我不看書,你管,我看書,你鬧,煩不煩?”

“我煩?”

周重遠永遠都受不了賀牧這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