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想把胡笑天殺之滅口。閻九道:“花嬸,胡公子救過我,否則我如何能逃至洛陽?他是個君子,不會出賣我的。”那老婦人愣了一愣,訝然道:“他便是你提過的胡公子?”忽然微微一笑,殺氣盡斂,轉頭衝著那老僕叫道:“老頭子,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殺雞做飯,招待客人!”
閻九領著胡笑天進入廂房坐下,然後取來藥箱,問道:“你的傷在哪裡?為何不見明顯的傷口?”胡笑天捲起衣袖,雙臂上紫淤一片。閻九略一猶豫,把一瓶藥酒推到他面前:“男女授受不親,請公子自行擦藥便是。只需將藥酒倒入掌心搓熱,再擦抹患處即可。”
胡笑天一邊擦藥,一邊隨口問道:“閻小姐,可有閻宗主的訊息?”閻九長嘆一聲,搖搖頭道:“我父親生死未卜,至今未收到他的任何訊息。我今日冒險出行,便是傳令給駐守洛陽的本門弟子,讓他們暗中派出人手,打探我父親的下落。”
胡笑天曉得她藏有地府的宗主令牌,自有法子調集地府門下展開行動,萬一閻傲被殺,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新任地府宗主。看來當日閻傲突圍時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連身後之事都預先安排好了。當然,閻九要想掌控地府並非易事,肯定會遭到其他高層人物的挑戰,比如野心勃勃的賈純。胡笑天忽的打了個寒戰,急忙問道:“閻小姐,你有沒有把落腳之處告訴同門中人?”
閻九道:“當然沒有。我雖然缺乏江湖經驗,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除非絕對信任之人,否則休想知道我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