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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噹噹噹幾聲將五人攔格開來,五人極力搶攻,叵耐高老者刀法精妙,身法靈活,此刻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守得嚴密堅實,五人豁出命來搶攻,竟是寸步難進。

辛然眼見刀鋒滑至,迅急如電,只得棄旗變拳,擊向矮老者面門。矮老者一刀上掠,護住上盤,左手一記掖掌,撞向辛然肋部,辛然驀地沉腰扎馬,吐氣開聲,拳掌相交,砰的一聲,辛然被震飛出。矮老者身形一閃;已繞至另五人背後,刀砍、掌劈、指點,遊走如鳳,片刻間將這五人點倒在地。

辛然倒飛空中,落地後卻甚穩健,略一運氣查察,並沒受內傷,大是詫異,又見一名弟兄雖委頓於地,卻只是被點中穴道,心知對方是手下留情,沒想到久負盛名的烈火旗陣在華山二老手下竟如是不堪一擊,沮喪至極。

矮老者在地上五人身上拍擊幾下,這五人穴道得解,起身拾起大旗,面有愧色,一聲不響迴歸本旗中。

段子羽走到場中,抱拳拱手道:“還有哪位朋友下場指教?”

辛然和吳勁草相視黯然,雖講明三陣定輸贏,其實還是將賭注押在這旗陣上,除此之外,實無更好的禦敵良策。

段子羽又連喝三聲,明教教眾雖人人義憤填膺,但不得掌旗使之命,誰也不敢貿然出戰,人人都想,自己生死事小,本旗的聲名要緊,吳勁草沉吟須臾,邁步欲出,辛然攔住他道:“吳兄,咱們認栽,改日再找回這場子。”他知吳勁草武功較已尤遜,若是出戰,縱然不死,也得鬧個灰頭土臉,倒不如索性大大方方的認輸,改日會齊人手再找華山派一雪今日慘敗之辱,吳勁草長嘆一聲,方欲開口認輸,忽聽有人道:“吾來接爾幾招。”

這聲音僵硬,倒似舌頭不會打彎兒,話也是不倫不類。

大家循聲望去,從銳金旗教眾中走出三人來,高鼻深目、碧眼黃髮,穿著打份卻與中土無異。大家注目場中多時,誰也沒發現這三人何時到來,一時間人以為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猜測這三人的來歷。

吳勁草詫異道:“閣下等是何方人氏,來此何為?”

一人道:“吾等乃波斯總教風雲三使者是也,與爾等同是明座下弟子,蓮花白藕都是一家人也。吾乃流雲使,此乃輝月使,彼乃妙風使也。”

吳勁草更是詫異,波斯總教他當然知道,除總教主外,有十二寶樹王,風雲三使是其主腦人物,可總教與中土明教向無往來,這三使怎麼會從天而降?

原來風雲三使與小昭等人京都分手,一從水路,一從陸路,分頭並進,四處打探張無忌的訊息。這一日風雲三使見百多人圍在一處,其中大多數穿著明教服飾,心中甚喜,擠入人群中觀察情由。這三使漢話雖說得生硬拗口,聽還是聽得明白的,眼見五行旗無人敢應戰,不禁大是著惱,便應聲而出。

段子羽一看,卻是大感親切,上前道:“三位是大姐姐身邊的人吧?”

流雲使一怔,反問道:“爾等是何人?吾不認識爾之大姐姐?”

高老者早就在左一眼,右一眼,上上下下端詳了半天喃喃道:“哪座山裡跑出來的怪獸,也人模狗樣他說起人話來。”

流雲使大怒,從衣袍下翻出兩塊黑黝黝的牌子,驀地向他打來。高老者不防他說便打,毫無朕兆,身法又詭異快捷,這一下竟沒避開,恰恰打在左肩上,幸好他內功精湛,一個趔趄退了兩步,肩上肌肉雖痛如針刺,到沒傷到筋骨。高者者何時吃過這等虧,哇哇大叫道:“你奶奶的,怎麼說打就打,連聲招呼都沒有!”舉刀便砍。

輝月使和妙風使呼嘯一聲,也各掣出兩塊牌子,打向段子羽和矮老者。

段子羽本待解釋幾句,但見牌子迎頭打至,只得側身閃避,不料妙風使身法怪異之極,牌子明是從上打下,不知怎麼一閃,竟繞至背後,擊向他的後背。段子羽一驚,忙忙撥身而起,避過這詭異莫惻的一擊。

流雲使和輝月使攻向華山二老,二老展開反兩儀刀法,不時刀牌相交,叮噹作響,二使身法也是快捷飄忽,如鬼似魅,但再要擊著二老,卻也甚難。

吳勁草和辛然一見那牌子,心中大震,怪道:“這三人手中怎麼會有聖火令?”再一細瞧,才知這牌子只是和聖火令外表彷彿,卻無花紋字跡,三使者學的是聖火令上所刻的武功,也向以聖火令為兵器。聖火令被張無忌奪得後,三使者便仿其樣式,另鑄了六枚鐵牌。

吳勁草皺眉道:“辛兄,這總教三使者怎麼會到了這裡?”辛然苦笑道:“鬼才知道。不過這三位使者武功確是不錯,。或許能打敗那三人,給咱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