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探索可能的想法。
事實上,我發現自己除了這件事之外,也沒別的事情可想了。
雖然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在意,但如果我想在學界保持好名聲的話,就不允許丟擲這麼主觀的議題。我必須這麼告訴我的同事,說我研究的是一項整體性的工作,不但早已有人進行,而且差不多和語言學研究本身一樣古老。我必須告訴他們,我所從事的並不是什麼全新的研究。
要是我能的話,我還想學學詩人的方法,仿效他們敘述有關愛情、戰禍和煩擾等等的方式。我想在論文開始之前寫下這麼一段話:
我歌頌一位雙手沾染墨汁、秀髮下藏有圖畫的女人。我歌頌一隻毛皮像倒豎天鵝絨的狗。我歌頌那落下的人體在樹底泥地留下的痕跡,也歌頌一位平凡人———他想知道沒有人可以告訴他的事。這是真正的開始。
讓我們回到原本的話題,討論一下我所要進行的計劃。前面說到我這隻名叫羅麗的母狗,它是羅德西亞脊背犬,是我妻子在結婚前養的,後來自然也就變成了我的狗。我的計劃是運用一系列練習和實驗,以任何可能的方法讓它增加生理和心理上的能力,以瞭解人類的語言。簡單地說,我想讓羅麗開口說話。
我知道你們現在的想法。若在一年前,我也會和你們一樣對此感到懷疑。但我不得不提,過去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確實改變了我的想法。容我提醒各位,科學家們在上世紀已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