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充滿了想回到過去那段幸福時光的渴望。
此時夢濤被惠茹甜美的歌聲所吸引,情不自禁地踱到她身後,悄悄地將她摟住,惠茹嚇了一跳,回頭見是夢濤,就勢便依偎在夢濤身上,倒摟著他的頸脖,悄問道:“老公,愛不愛我?”“愛!”
“怎麼個愛?”“從心底裡愛!”
“是嗎?”“難道還有什麼懷疑的嗎?”
惠茹說:“我又沒有什麼文化,不像思凡那樣知多識廣,能說會道,幫你掙錢,我覺得很落伍了,怕你不要我了。”夢濤伸手在她臉上輕拍了一掌,說:“這種話也說得出?人各有所長,你要以己之長攻他人之短,等你老公掙到一個億,專給你造一個舞臺,那時再顯你英雄本色。而且老婆只有一個,舍你其誰也,你就是個金不換。”惠茹笑說:“謊話連篇,男人都是壞東西,窮的時候要老婆陪著,有錢了嫌一個老婆不夠用。”夢濤笑說:“又來了,夠不夠用還不看你的表現,現在都有人去律師事務所去公證了,夫妻之間,一星期至少三四次,”惠茹聽懂了,轉身就要捶他,夢濤趕緊避開,去欣賞花草。
因見從紅圍小區帶來的海棠花開得比以往更盛,胭脂冰雪,滿盆粉嫩,心中暗喜,想到花事即是人事,花旺業也旺,正合著家和萬事興之意。
惠茹說:“多虧中國地方大,要不然廣東就是國外了,來鵬都加起來三年多了,竟然還有很多種花見都沒見過,你看這葉子,正面是紅的黃的,背面卻是黑的紫的。這種花看上去是花,近看又是葉子,然後再在葉子上開上花苞,你說奇不奇?外面還看見各種奇花異卉,見了就想笑。我要把陽臺好好設計一下,把那些好玩的花兒全買來。”
夢濤說:“花以疏為美,密則無態,以曲為美,直則無姿,你這樣密密麻麻地堆砌著,有什麼好處?”惠茹說:“就讓她這樣長,花兒也知痛癢,東剪西剪的,我是心疼的,只有將要枯死的枝葉才去剪。”夢濤笑說:“像你這樣婦人之仁去做花農,能賺什麼錢!”惠茹笑說:“所以我不如老圃呢!”說得夢濤都笑了。
稍頃,夢濤說道:“這秦姐也怪,給她介紹男友,她連會一會都不肯,難道為了個不成材的前夫,就要以犧牲自己一生為代價嗎?什麼年頭了!你要多勸勸她。”惠茹說:“我勸啦,財務室的人都勸了,但是她既然不喜歡做生意的,我也沒辦法。也許心頭傷痕還沒撫平吧,畢竟是場挫折。哪像你們男人,老婆死了,恨不得第二天就要急著重娶呢。”夢濤說:“那是當然,生理需要嘛。”惠茹頓時氣了,將手中剪刀往地下一慣,說:“所以你們男人就沒一個是可靠的,哪天我死在你前面,你不就是這樣對我!”說罷賭氣回房,夢濤忙追去百般解釋,說他指的是別人,不是指自己,而且命中註定自己是要走在她前面的。惠茹聽了這話很氣,在夢濤臉上拍了一巴掌,這才滿足地笑了。
一 曹夢濤一進風水薄
夢濤將自家和思凡的安居樂業之所解決了,見惠、凡這兩個女人高興,自己也寬心,忙完了這陣,就和思凡、江天明、魏勇、向天,以及華北區的業務人員合計皇家御用文具系列的銷售策劃,討論參加北京八月份的禮品展的細節問題。
思凡依舊是忙不完的業務,風風火火的跑裡跑外,還要檢查監管業務人員的業務情況,對那些辦事不力,時有差錯的小姐免不了要對她們發脾氣,好在她有口無心,對手下倒沒有任何惡意,小姐們挨訓後反說向朱總學到了很多東西。她在鵬都總是呆不了幾天就要出行,國內境外地到處接業務,夢濤也不辭勞苦地去機場親迎親送,習以為常。
正忙的不亦樂乎,這天夢濤忽然覺得全身不自在起來,想著公司產品雖然都在暢銷,但像金箔畫這樣的流行產品經過業內這兩年的壓價競爭,已是強弩之末,失去了優勢。其他新產品利潤雖則客觀,只是沒有一項能夠形成引導市場潮流的趨向,而且別家公司都在爭相仿製金人的產品,對公司利潤也是極大的威脅。
再說九七香港迴歸還有一年多的時間,轉眼就到,而紀念迴歸的特色產品目前為止還沒有明確的概念,夢濤心裡就急,出出進進的都顯得心思重重,罕言寡語。和設計部人員開了多次的討論會,收穫倒是不少,只是沒有靈光閃動的重大突破,自己有時間也走出去到工藝品商場觀察些產品走勢,和業內外朋友交談,也沒有特別的線索,因此越添愁悶,長吁短嘆的。
惠茹看在眼裡,替他著急,說:“一個流行產品往往是多少年才出現過一回,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想這幾天就能開發出潮流性的東西,顯然不切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