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只能慢慢觀察,不要操之過急,憑你的聰明才智,總有一天會有新的發現的。”夢濤聽她雖如此說,但事不關己,關己者亂,因此難以釋懷,每天熬心費血地苦思冥想。思凡也看出他這段時間挺鬱悶的,問他時夢濤以實相告,思凡聽了也是愛莫能助,只是勸他慢慢來,“好事不在忙中取。”
這天晚上,夢濤心緒不寧,全身慵懶乏力,哪裡也不想去,就去書房抽了本《觀世音菩薩普門品》的經文,躺在床上隨手翻閱,邊看邊將佛經默默記憶,不覺中困頓襲來,於是拋卷思睡。恍惚之間,就覺得眼前有一部書,扉頁上好像是《風水薄》的字樣,說來也怪,不覺間扉頁卻自動開啟了,夢濤很是好奇,飄然便走進了書內,眼前卻是廟宇巍峨,香火鼎盛,男女香客持香禮拜,來往不絕。夢濤雖然心中疑惑,因他一向喜愛觀覽各處佛寺道觀,見這寺廟廓大奇巧,赫奕宏麗,自是別處難以比擬。主殿內金像羅列,不下數百尊,而且神態各異,心下稱奇,於是信步隨喜,遍數羅漢。
走到釋迦牟尼金身座下,舉首瞻仰,見佛祖寶像莊嚴,目含慈光,似在笑迎眾生,慈航普度。夢濤雖不信教,但對釋迦牟尼的慈懷善願,終究心懷欽敬,故此不覺就合掌倒身下拜,口稱阿彌陀佛。正在拜服之際,抬頭見如來竟出言吐聲,心中駭然,只聽如來唸念有詞道:“既來佛地,即是有緣,緣之入有觸,緣觸有受,緣受有愛,緣愛有取――。”又聽念道:“――受此金葉,善緣廣結,遍種福田,可化一切嗔憂勞慮,度一切悲傷苦厄,善哉善哉。”念畢,即於蓮座上摘取一葉,持賜夢濤。
夢濤接過看時,卻是一張金光閃爍的金卡,正面是如來佛祖端坐蓮座、傳經佈道時的金像,背面是密如細蟻的經文。夢濤把玩之間,覺得很類似公司生產的金畫一類產品,但硬錚精緻,迥非平常之物,此時見佛祖賜贈,忙恭領拜受。忽又想著既然受賜佛家寶物,也應聊表善意,隨緣些錢物才好,因此便去衣服口袋內摸取錢夾,誰知搜遍全身,分文全無。此時只怨自己平時出門,總是忘記帶些隨身的錢幣,正在赧顏窘迫,欲逃無地,卻見思凡就在殿外不遠處站著,顧望之間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夢濤連忙向她招手,想跟她借錢一用,大概是離得遠的緣故,思凡並沒看見,夢濤更急,就要走過去叫她,不料腳下被門檻一絆,身子“噗”地往前就倒,嚇的夢濤大叫一聲驚醒過來,睜眼看時,一輪明月在天,惠茹輕鼾在側,原來又是一夢。可是想起夢中佛祖贈卡的情景,卻又歷歷如在目前,似夢非夢,一絲不漏,細想到夢中那張金卡的確精美可愛,人世所無,佛祖既然託夢給我,莫非要我開發金佛卡,以助佛家廣結善緣?
一念至此,夢濤便如柳暗花明,胸中洞達,急將惠茹推醒,將夢中金卡的事告訴了她。惠茹聽了,也稱金卡極有前途,說是菩薩顯靈了,不能錯過。夢濤激動起來,也不管是凌晨還是半夜,跳下床去,去打思凡手機。而思凡這時正和鄭嵐在北京出差,住在賓館內,正在睡夢中呢,好一會才接了電話。夢濤滿心喜悅,說:“擾你大小姐清夢,懇請恕罪。”思凡說:“我正夢見自己在一個寺廟裡玩呢,硬被你的電話聲把我像扯變了形的視屏影象一樣扯出夢外。”夢濤大詫,說:“竟有這事,那正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說著哈哈一笑,便將自己夢中夢見佛祖贈金卡,又在夢中夢見她在寺廟裡,並把自己要開發金卡的想法一氣說了。思凡聽後,既驚且喜,叫道:“這種卡不僅佛家寺廟要用,銀行、高爾夫,高檔娛樂場所,還有各種紀念活動都要用的,趕緊做出來,我去賣。”夢濤也是興奮莫名,答應明天就去找相關材料試製,又要她繼續做個好夢,就將電話掛了。 。。
二 金卡問世佛光陡現
不說大家歡喜,且說因做畫用的是冷膠冷膜,要想金卡有硬度,需用熱膠熱膜才行,夢濤去了鵬都幾個膠膜材料供應商那裡查詢了,都說沒有這種膜供應,也無相關裝置。夢濤心裡就急,接連幾天,聽說惠州有一家工廠製造這種熱膜,夢濤隨即趕往惠州,買回了熱膜和熱膜機去試,誰知國產的熱膜粘度根本達不到要求,貼出的金全是氣泡。夢濤沒有氣餒,又找了幾家膠膜廠商,其中有一家叫鴻輝裝飾商行的老闆告知夢濤說:他在香港看見過一家照相器材商店剛從日本進口了一種高溫高壓的熱膜機,給大幅相片護膜的,膜的質量相當好,不知能不能用。夢濤問清了地址電話,第二天就去了香港,找到了這家照相器材店,也不管是否能用,定了一臺熱膜機和一批熱膠膜,託這家店經海關運進鵬都。
兩天後,機器和材料到達鵬都,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