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換下,鄭澤瑞便跟了出來,走出幾步便使勁兒往他肩上一拍,說:“二哥,無事了!”
鄭澤昭被他拍的肩膀生疼,卻微微笑了,說:“你都曉得信兒了?倒比我還快,同我說說,我還不曉得裡頭細節。”
“詳細的我也不甚清楚”,鄭澤瑞略壓低了聲音道:“只是晌午吳鑲給我邵來信兒說那賊匪已然招認根本就不識得父親,那勞什子歙硯他們也未曾在富戶家中劫過,他一個草莽之人,根本不識得那是方名硯!只這個罪名兒不成,其餘的都好說。”
“到了大理寺便招了?”
鄭澤瑞眨眨眼,悄聲道:“我瞧著吳鑲那樣子,想來在來京的路上便被折騰著招了!吳鑲瞧著斯斯文文一個哥兒,最會撬這些人的嘴。”
鄭澤昭往四下瞧了眼,倒點點頭,即便事實不是如此,這話恐也被吳鑲教過多少遍了。
他回屋換了衣裳,又用熱帕子擦了把臉,問鄭澤瑞:“可曉得那劉廷當堂自盡是怎生一回事?”
鄭澤瑞微一怔:“當堂自盡了?這我倒不知,吳鑲來尋我時,恐尚沒有此事。”
鄭澤昭一點頭便又隨著他往外走,鄭澤瑞看他一眼,有些憋悶的道:“只是……二哥,吳鑲與我說父親在御史臺應是吃了點兒苦頭,回來恐得將養些日子。”
“受過刑?”鄭澤昭拳頭一緊,臉色也陰沉了些。
“御史臺那幫老匹夫!”鄭澤瑞罵道:“既先前不肯叫刑部插手,想必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此事根兒恐不在御史臺”,鄭澤昭拍拍他,“容我回頭好生想想。”
二人一路說著話回了堂屋,一進去,倒見崔翊和明玥正雙雙站在鄧環娘跟前笑著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頭疼死了,睡了一會兒也不管用,更的有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