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時間內全部從大堤上消失!150米外的停車場亂成一團,有車就上,我的皮卡車內和車兜竟然裝了20個人。皮卡吼叫著,載著一車人迅速離開了大堤,再立一功。
我的“私家貨”西耶那雖然不是什麼好車,但它同樣是我的摯友,在假日可以載我一家避風擋雨,長途奔襲,舒舒服服千里探親、越省訪友,享受天倫之樂;也能讓我領略大山名川的雄偉壯麗、碧海銀灘的陽光海水。它使我的腳下的路無限延伸,承載著我的快樂和幸福,
汽車雖然只是代步工具,雖然無法言語,但它不是冷漠的鋼鐵怪獸。它喜歡你的體貼呵護和良好駕駛習慣,討厭你的粗暴和違章陋習,當你駕馭它的時候,一樣可以與你溝通,同呼吸,共命運。總是默默地聽你調遣、指揮,有這樣的朋友你永遠都不會孤獨寂寞。
寶馬遇著大奔看誰更牛
這事過了已經有十多天了,但回想起來,還不禁偷偷地笑出聲來,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
那一天星期六,十一點多了,沒什麼事,我就開著我的廣本回老媽那裡吃飯。媽媽樓下有一間餐館,旁邊有一個免費臨時停車場的(就是街邊劃了白線的那種),前面是一幅牆,為了後面可以停更多的車,我只有儘量把車開得更貼近牆。車剛停穩後,我從倒後鏡看到了一輛紅色的舊款5系寶馬開得很快,可能技術還可以,在差不多碰到我的車時停下了。
我忙鎖了防盜鎖下了車,那時寶馬車的人也已經下車了,開車的是一個戴著足有半斤的金項鍊,理了個小平頭,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後排的也下車了,有一個也是三十左右的男人和兩個穿著妖豔的女子。
我看了看,對開車的那個人說:“老兄,你的車是不是太貼了?我怕我的車開不出來哦。”那個開車的卻說:“這樣還開不出來,你的車牌不是撿回來的吧?”我再看了下,他的車頭離我的車尾只有30公分左右,我的車如果再開前一點或者是可以後出來的,但我的車頭貼牆也太近了,前面空間不多,後的時候難保不會碰到他的寶馬。所以我跟他說:“你還是後一點吧。”他卻開始發火了,在大聲說:“這街是你買了嗎?老子就是喜歡這樣放,你吹啊?我的車貴著呢,後的時候要小心哦,碰壞了,你可要賠得起啊。”我簡直呆了,心想:天啊!為什麼這樣的人卻開著寶馬車啊?他們就再沒理我了,抱著那女的腰一直往餐館方向走去了,在餐館進門那一剎,開車的那個還不忙向我堅起了他的中指。我簡直氣爆了,如果我當時身邊多一個男的,我想我會走上前去跟他拼了。
沒辦法啦,我只有上樓吃飯了,上到樓後,越想越氣,忍不住打電話給我的死黨風訴苦了。他聽完後,大叫:“什麼人啊?比市長的兒子還牛啊。”我說:“就是嘛。”過了一會,他突然說:“我也是在附近辦點事,你下樓吧,我現在過去。”還未等我回答,他就掛線了。我只好對媽說:“我不吃了,不要等我了。”
我下到樓下,一會兒風就開著他老爸差不多全新的S500大奔匆匆來到了,車一停後排就下來了兩個高大的漢子,我走前去,他打下電動窗,我說:“你不會找人想打他吧?”他笑著說:“你看我這麼斯文的人會去打架嗎?那是我的兩個同事。”我說:“呸,你斯文?別開玩笑了。”(說實在,風其實是很斯文的,又風趣幽默,據說是遺傳的)我說:“你不是說要辦事嗎?”他卻說:“反正不是什麼重要事,明天再辦了說,你就看著瞧吧。”說著就把車往寶馬的車尾開去。一看我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他把車開到寶馬車尾大約20公分的地方停下,還把方向盤往外打了半圈,為的是確保寶馬車不能從後面倒出來。我走前去說:“這樣怕不怕啊?”他卻無所謂地說:“怕什麼,他能拿我怎麼樣?走,我們到對面快餐店吃飽了,等看戲吧。”哈哈~~~~~~這就是風。
我們在快餐店吃完了一會,從玻璃窗看到那夥開寶馬的人從餐館出來了,他見他的車開不來,不知在那裡罵著什麼,風說:“看我的了。”我說:“不要再惹他了。”他說:“沒事的。”說完,他就獨自走到寶馬車主那裡,他說:“嗨,誰這麼缺德,把車停成這樣子啊?”那寶馬車主就說:“就是嘛,我還趕時間呢。”風說:“如果換了我,我非把它拆了不可。”那個開寶馬的說:“如果是便宜的我早就把它砸了。”風笑著說:“哦,那倒是,這車可能值100多萬哦。”那個開寶馬的沒理風了,象焦急地等著平治的車主,他怎麼也想不到風就是這車的車主。
風回到快餐店跟我們說:“別理他了,我們到你家打幾局拖拉機吧。”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