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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事情(佔82%)。

這項聯合調查是利用HarrisInteractive的網站透過對1895個子女在5歲或5歲以上至少擁有一輛車的家庭所進行的網上調查。除了對父母和子女在私家車所花時間進行統計外,調查還包括車裡談論的話題,駕車外出所進行的活動以及和孩子進行有效溝通時所遇到的障礙等等。

追憶青春的“烏托邦” 汽車時代的情感訴求

“有家庭,有帶草坪的房子、有狗、有網球拍、有沙灘裝、有汽車,這是19世紀50年代美國式的對幸福的典型定義。”美國文藝批評家基姆·列文在解釋後現代繪畫名作《甜蜜的家》時曾如是說。半個世紀之後,私家車風潮先於其他定義要素在中國如龍捲風般席捲而來。

資料顯示,近幾年來,中國特別是北京的機動車保有量一直呈幾何數字遞增。截至到2003年底,僅北京市的機動車數量就已突破200萬輛,佔全國機動車保有量的十分之一。預計到2008年,北京市的汽車保有量將達到350萬輛。另一方面,從全國範圍來看,10年前的私人購車量不到購車總量的十分之一,而到了2000年,這個數字已躍到了50%。

隨著私人購車熱的持續升溫,人們對汽車的依賴也日益緊密。汽車,作為一種私人空間的象徵,“義無反顧”地承擔起維護人類自由的使命。於是,人們躲進一個個由汽車和鐵柵欄組成的“魔盒”裡,惜足如金,惜語如金。在擁擠的街頭,在車水馬龍的人群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卻變得越來越遠。那一面面由汽車築起的心與心之間的圍牆寫滿了冷漠與孤獨,它堅固、牢不可破。

曾幾何時,人們嚮往著陶淵明筆下《桃花源記》裡描述的理想社會,滿足於“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的簡單,陶醉於“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和諧;曾幾何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人類生活的一種方式,“牆裡飛花牆外笑”,四合院的圍牆內寫滿溫馨與歡笑;曾幾何時,那月涼如水的夜晚,馥郁清香的花間,青苔佈滿的石階以及“長亭外、古道邊”的依依惜別,傾訴著人們之間的點點相思與祝福……

追憶青春的“烏托邦”

曾風靡一時的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裡,一個軍隊大院的一幫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們打架、滋事、翻圍牆、爬房頂,他們有衝動、有失敗、有愛情、也有成長。影片的色彩始終都是溫暖的鵝黃,背景夾雜著嘈雜人聲和笑聲。於是,我們在片首聽到了姜文極為個性化的旁白:“北京,變得這麼快!20年的工夫它已經成為了一個現代化的城市,我幾乎從中找不到任何記憶裡的東西……”

“記憶總是被我的情感改頭換面,捉弄我,背叛我,把我搞得真偽難辨……”終了時,姜文自己竟懷疑故事的真實性,那青春的“烏托邦”———陽光、燦爛、喧鬧、歡樂、自由自在,初戀的甜蜜,精力的渲洩,害怕孤單和被人排擠……

從什麼時候開始,曾經如此熟悉的四合院、里弄街坊的生活離我們越來越遠?從什麼時候開始,馬路上的汽車越來越多、道路越來越擠?那些跳房子、打彈球的孩童遊戲,傍晚時分媽媽催兒回家的聲聲叫喚,夏夜乘涼一溜排開的躺椅,大人聊天、孩子們捉螢火蟲的熟悉場景……那些曾經有過溫馨和幸福,如今只能在懷舊的老照片中靜靜尋找。

從什麼時候開始,忙碌成了人們生活的主旋律,伴隨它的,是沉重得無可言喻的孤寂,被淹沒於湧動人潮中的孤寂,流淌於忙碌與壓抑中的孤寂。汽車的“魔盒”和鐵柵欄築起的高樓大廈使人與人之間心靈的距離越來越遠。人類,如此熱愛群居的動物,卻在越來越發達的現代社會將自己的心扉封閉。孤獨、冷漠流行感冒般地成了都市人的“傳染病”。

一直以來,最喜歡的魯迅的文章就是《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很難想象嚴肅、尖銳如魯迅者竟能寫出那麼調皮、淘氣的文字。再回想老北京的古香古色,四合院的鳥語花香,小衚衕的悠然迂迴,大雜院的嬉戲玩耍,在這個由龐大人群壓縮的城市裡,一切都變得那麼的奢侈。人們忙不迭地走向衰老,自認為快節奏的生活必將使時間利用得更加有效,並收穫更多的果實,但卻忘記隨之而來的,是同等速度地走向衰老。

據說,西方有這樣的詩歌,大意是———乘坐高貴的馬車和出租汽車,每個女孩都能保持笑容。但如果你們一同乘坐電車,她還能對你微笑,那她就值得你去追求了。因為,與工業文明一起發展的,還有現實主義和功利主義。

汽車時代的情感訴求

“安倍遜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