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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看法上。由於阿拉伯社會主義復興黨是一個為著實現阿拉伯的統一和在一個阿拉伯國家體現阿拉伯民族主義進行戰鬥的民族主義的黨,由於它相信伊拉克是阿拉伯民族的一部分,是阿拉伯祖國內的一個地區,因而“伊拉克的”特性往往在更廣泛、更全面的特性——阿拉伯主義、阿拉伯祖國和阿拉伯民族——面前後退。

薩達姆是一位計算準確、善於進行心理平衡的人,他明確強調:“我們不應該在培養熱愛自己所生活的那塊土地‘伊拉克地區’方面失敗,因為憲法規定這塊土地是他的祖國,在思想上、行動上,他都應為保衛它甚至為它獻身作好準備。因為這塊土地是他的實實在在的祖國,每天都同他同呼吸共命運,而阿拉伯祖國則只是原則上同他相互反映。這就是說我們不應沉湎於原則性的民族主義而放棄直接的祖國;同樣,我們也不應沉湎於直接的祖國而閉口不談我們民族主義的概念。”

薩達姆作為理論思想家和政治領導人,他渴望振興阿拉伯民族,以推動它在世界上所佔有的相應的地位,履行自己人道主義的使命。薩達姆曾為撰寫阿拉伯歷史的問題長期徹夜不眠。

不幸的是,至今還沒有一部完整的、從民族主義的角度,以科學、批評的手法寫成的阿拉伯通史。有的人是從###教創立時寫起的,阿拉伯民族好像在###之前根本不存在似的;有的人甚至認為直到現在阿拉伯民族作為一個整體並不存在。

對於###教,薩達姆不止一次地堅持認為###是一次革命,一次大革命,因為在消沉的社會,在被腐朽、沒落控制的無能為力的、死一般的民族內爆發革命是不合情理的。像這樣的民族從行動方面來講發生革命是不可能的。因為完成革命的使命必須具備有能力的人,同時必須處在歷史隘口才能發生。

薩達姆號召歷史學家要注重歷史事實。他說:“我們不需要偽造歷史或為迎合復興黨的口味去臆造歷史,我們需要的是明明白白的歷史。”

薩達姆這裡所強調的意思是既不要編造現代史也不要編造古代史,不要編造事實和事件,要符合歷史的本來面目。

伊拉克七月革命歷時13天,在13天內,這一革命為新“特洛伊木馬”開啟了大門,阿卜杜拉·拉扎克·納伊夫和易卜拉欣·達烏德鑽進革命陣營,如果不是薩達姆以罕見的果敢、嚴密的計劃和出奇制勝的能力將他們清除,又有誰會了解呢?我們可以假設一下,如果他們一旦竊取革命成果,將真正的革命者排擠掉,歷史對此將會說些什麼呢?

這些就是薩達姆為重寫阿拉伯歷史的人提出的非常重要的三點見解。

宗教活動自由

自19世紀初以來,即在殖民主義向阿拉伯國家進行滲透所引起的劇烈震動之後,就對阿拉伯的思想觀念提出瞭如何對待民族遺產的態度問題。這是因為當你站在“別人”面前時,你必須確定“自我”,為此不得不首先回答這樣的問題:你過去如何?你同過去的關係如何?你的“自我”表現在什麼地方?……現在是過去的繼續,歷史不會重複、不容修改,還是隨著時代的腳步隨時重新整理歷史?

從阿拉伯國家任何一個執政的或有影響的、舉足輕重的政黨綱領中都不難發現對於宗教、民族遺產即過去與現在的關係問題立場和態度各異。

1967年阿拉伯遭受挫折後,一些思想家和學者主張阿拉伯社會重新回到原始的###中去。例如1972年坐在埃及愛資哈爾大學伊瑪姆寶座上的阿卜杜拉·哈利姆·馬哈茂德在《金字塔報》上發表一系列文章,指出“《古蘭經》的使命是永久的、持續不斷的,執行這一使命是正路”。他建議回到永不枯竭的###源泉中去。

同年,擔任埃及共和國副總統的侯賽因·沙非伊宣佈:“惟一能應付以色列挑戰的社會就是安拉的社會。”

同年同月,阿拉伯社會主義聯盟的秘書長穆罕默德·奧斯曼·伊斯邁爾在開羅各大報上宣佈:“我們可以忽略西奈(埃及的西奈半島,1967年阿以戰爭中被以色列佔領——譯者),但不能忽略我們的信仰。”

與此同時,也有些人對宗教遺產採取拒絕的態度,例如黎巴嫩的阿拉伯思想家薩迪克·賈拉勒·阿茲姆在《對宗教思想的批評》一書中說:“###已變成阿拉伯國內外各種官方反動力量的意識,公開地、直接地同新殖民主義聯絡在一起,同時也成了王室政權的主要依據,認為國王的權力是天命註定的……”接著他還強調說:“宗教已闖進我們的日常生活,對我們的思想發生影響,完全反對科學和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