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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屏當初會拜鰲拜為師,此刻又要維護這個奸賊呢?

當中必有隱情,只是一時也搞不明白。陳近南雙目一直注視著鰲拜,聽得外面錢老本驚呼這才餘光一掃旁邊,果然是沐劍屏沒錯。這踢出的一腳頓時收了五分力道,本來要在要穴上一腳踢死此人,這會兒只想將她踢暈便罷。

誰料一腳及身卻感對方身子一滑,自己好像踢到的不是活人而是泥鰍,雖然依舊是踢中了,卻偏離了穴道正位,出力也有不當,造成的效果只類似流氓打架往對方肚子上踹了一腳彷彿。

連續四次意外,雖然對方這些技能都尚淺薄對自己無法造成太大的阻礙,但以她的年紀功力,能阻自己一步受一自己一招,就算不是以她為主要目標,這個成績也是非比尋常了。她用的似乎是某種瞬間提升自己的能力的法門,看她手印聽之前梵唱應該是歸屬密宗一派。鰲拜出身藏區,教給小郡主這些伎倆倒是不足為奇,只是通常這樣的提升都是旁門左道,對身體大有損傷。想來跟隨鰲拜這大半年時間,只怕心智已被迷惑,行為不能自已了。想到這裡陳近南劍交左手一劍又朝鰲拜刺去,右手袍袖一擺,一股勁風捲出就要先將礙事人擋在一邊,首惡仍舊是第一目標。

勉強以外縛印的神感應錯開了對方正位的一腳,可若是陳近南不收勁道這一腳只怕仍能將自己踹得骨斷筋折。饒是如此也是腹中一陣劇痛,不知道腸子是不是給他踢斷了。可就算真是腸子斷了也不能罷手,師傅這會兒看樣子還在老僧入定,陳近南只要手腕輕輕一送就可取了他的性命。知道兩人武功實在差得太遠,就算新學了密宗手印,就算可以瞬間將某些能力提到極致也無法匹敵對方的深厚根基。竭盡所能擋對方一招已是極限,再想拖延下去已經不能依仗武功了。

陳近南一袖風拂來,這次小一沒有再設法頑抗,反而順著對方的勁道飄出去了一步,然後手中斷劍一橫,不是朝對方攻去,反而是抹向了自己的脖頸。自己是沐劍屏,對方是陳近南,就不信這位天下第一俠能眼睜睜看著沐王府的小郡主自盡在他面前。雖然這種利用對方善心的舉動很卑鄙,但事情到了這一步,這也是自己唯一能走的棋步了。

陳近南闖蕩江湖幾十年,人質威脅的手段他見過無數,可這樣用自己來威脅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瞬間幾乎是依靠著千錘百煉但經驗作出反應,左手掌力一吐那長劍如飛茅一般朝著鰲拜刺了過去,而自己則身形瞬動,眨眼已經來到小郡主身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再不容對方搞出什麼鬼名堂,手指用力勁透脈門,那個中了邪的沐劍屏終於軟軟坐倒在了椅子上,再沒有搗亂的力氣了。

而幾乎只是同時,一聲尖銳的破風聲響起,卻是自己的長劍倒飛了回來,其速度威勢更勝射出之時十倍。

被耽擱了三招,他已經完功了都不用餘光掃視就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伸手不容髮間接下了被一指彈回來的長劍,與劍同來的還有那股似曾相識卻宏大逾倍的金剛掌力。

'。。'

468 追!

吸收了龍兒六十多年的**功,對青奮來說絕對不是簡單的增加了一甲子功力那麼簡單。自己金鐘罩內勁至剛至陽,雖然威猛霸道但也有剛則易折的缺點,之後以佛法和蓬萊仙氣功調和,卻也只是稍磨稜角,無法改變其本質。而金鐘罩第九關已達陽極生陰的境界,對封關內力的要求非但質量苛刻,而且更要性質也是剛柔相濟,達致真正上乘內力的境界方才堪用。這對青奮來說不是單單抱頭苦練就能完成的專案。

而這番機緣巧合實在是他本人也沒想到,原以為這好像採補一樣得來的**功力會比司馬硬塞進來的丹田之氣更加難以消化,最壞情況說不定還會變成任我行的吸星**那樣雞肋。不料稍一嘗試,這股至陰至柔的內力就好象自己點滴練成的一般得心應手,更與金鐘氣勁水乳相融沒有半點桎梏之處。一時陰陽調和龍虎交匯,那一絲微妙的感覺正是進入超一流高手的鑰匙。這等機緣當真可遇不可求,甚至明知陳近南已經站在門外,青奮仍然豁出一賭的入定內視,窺這天人造化之秘,而將自己的生死交給了剛剛跑來的徒弟護法。

這番外人看來不知是信任還是賭博的動作終於在小一的全力發揮表現之下擦邊擋了陳近南三招。青奮睜眼之刻看見一劍向著自己眉心飛刺而來,卻只一彈指間已正中劍尖。依舊是曾經與此劍數次過招的那根中指,只是此刻的一指禪比半年前的威力強了何止一倍,龍虎之力匯聚指尖,青鋼劍發出尖銳破空之聲,以來時數倍的速度反射了回去。

只是這一劍去的雖急,但若指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