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能擊斃陳近南那也是白日做夢太開心了。身隨劍走,青奮自床上飛身而起,人臨半空如虎躍鷹撲一般雙掌合擊而下。雙掌隱隱泛起金光,同是之前曾出過的大力金剛掌,可此時勁風壓迫之下,縱然陳近南亦感呼吸不順,周身骨骼竟然一陣輕響。
早就想到若鰲拜融合了神龍教那假太后的功力定然更加難擋,可猛招臨頭陳近南這才驚覺自己還是輕估了形勢。當下左腳陰右腳陽,手中長劍擲地,出雙掌與對方接在了一起。
甫一接掌陳近南就感覺對方內力如山崩海嘯般席捲而來,其勢沛不可擋,遠不是當初天牢之外隔樹對掌之時可以相提並論。這一掌若是接得半分實了,自己當場就會被拍得筋骨寸斷,整個人死成一灘爛泥。
陰陽足化陰陽勢,就在兩人掌力將接未接之際,陳近南突然臨空而旋。青奮雙掌拍出只感覺好像拍在了圓球之上,飄飄乎毫不受力,竟然在接掌瞬間已經將自己的掌力化消了五成以上。饒是如此剩下的五成掌力依舊不是總舵主可以輕易消受,身體宛如陀螺般不停旋轉,整個人當真如皮球一般被這“鰲拜”一掌轟出了客房。
一切進行得太快,外邊的天地會等人甚至剛剛反應過來裡邊在對掌,下個瞬間自己的總舵主已經被轟飛了出來。在場都是武道上的行家,個個知道此時不能去蠻接總舵主,否則那股未化消的力道爆發出來,自己和總舵主都非重傷不可。
也就是這個閃避間,青奮早已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徒弟,又連被子一起將龍兒抗在肩上,大搖大擺往床後走去,所碰之處那上好紅磚碼得牆就好像浸了一天水的泥牆,砰然聲中甚至沒能讓青某人腳步稍歇一下就撞出了一個大洞。
天地會人早將這間屋子前後左右都包圍了起來,守在後面的人一看有人行跡詭異的破牆而出,想也不想雙手連發,幾十枚暗器宛如天女散花一般撒了過來。壓根不想和這些人現在打架,青奮運起金鐘罩罩住自己方圓近丈的範圍,理也不理的飛上另一房頭。無數暗器打在護體罡氣之上只激發出一陣好像金屬撞擊的清響,八關頂峰的金鐘罩將剛勁反射的一面發揮得淋漓盡致,只聽得身後人一陣悶哼,也不知道是中了多少自己的暗器。
現在滿城都是明松暗緊的搜查,青某人這麼大搖大擺的抗著被卷夾著人躍房而走,沒走出一條街就已經吸引了所有勢力的眼球。不止是回過氣的陳近南帶著天地會追在他後面,黑白兩道官匪兩路,只要是能動的人都吊上了那條尾巴。只是青奮走得實在太快太突然,而且飄忽間似乎真的御空而行,金蓮托足卐字成印,各勢力中雖然亦不乏善於輕功的高手,但一時間竟然沒人能追上將他截得下來。
眨眼間已經來到西城牆,京城的城牆高寬厚實不用多言,城上兵丁更早看見這個宛如神佛的人物踏空而來。尋常軍卒心懷迷信只當是菩薩降世,今夜親自當班坐守的大內侍衛總管多隆大人卻不是那麼好糊弄。一聲令下帶來的侍衛親隨亂箭齊射,大部分卻是朝著那人肩抗的被卷射去。
然後只聞得金鐵撞擊之聲,木質的箭桿承受不住金鐘罩反震之力紛紛崩碎斷裂,城頭上士卒望去之見那人周圍金光閃爍,所有箭支離他一丈已經成了粉末。人怎麼可能練得出這樣的武功,定然是菩薩無疑啊
一時城頭上磕頭唸佛之聲不斷,縱使多隆揮刀砍了幾個,又如何阻得住士卒那心中的恐懼。眼睜睜看著那人抗著皇上下了死令要命的假太后以上天梯的功夫蹬上了牆頭,越過五馬並行的城牆,再輕飄飄飛下城池。縱然零星還有幾箭射了出去,可那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正自咬牙切齒間,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計忽現。連忙派人開啟城門放下吊橋,今夜的西門許出不許進
果然城門剛剛開啟,黑夜中數十騎已經不知從哪個巷道中鑽了出來,二話不說穿門而出,沿著蹤跡一路直追了下去。多隆一邊派人連夜進宮稟告,一邊排兵佈陣的調動了大隊驃騎營人馬。那些善於追蹤的江湖中人追趕假太后,自己就追蹤他們,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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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 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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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了龍兒六成的**功之後,青奮無論是修為、招式、內力還是經驗,在這個世界中都已經到達了鶴立雞群的地步。就在當日,青奮身上揹負著二人赤腳而奔,竟然一日功夫奔出千里之遙,就算自己堂堂正正跑的大道也將後面的追兵甩得無影無蹤,連八百里加急的驛馬傳訊都落在了自己後面。就這麼用最霸道的方式甩開了那本該似跗骨之蛆的糾纏。
而剩下的一年旅程已經乏程可述,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