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文科學的特殊性。人文學科必須要有科學基礎。坦率地講,有些反對的聲音,真不好回答。因為我們討論問題總得要有一些基本的共識,如果你不承認這些共識,你從這兒抓一句話,從那兒抓一句話,然後批評,那我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要略微展開一點談的就是,一個學者、一個知識分子在思考社會變革的時候究竟應該如何思考。我想首先他得對得起歷史,十年二十年以後,回過頭來看,你當時說的話究竟是不是出於公共理性。對於知識分子,我們通常強調他對社會的批判性,這是對的,但另外一個同樣重要但卻往往為中國人所忽視的方面就是,知識分子發言時必須要有一種責任感——歷史與社會的責任感。你批判不能是為批判而批判,而是應當為了完成歷史與社會目標。你批判一個東西不行當然可以,但你一定要負責任,能提出建設性的意見來。
知識分子的公共理性,歷史與社會責任感在面對重大改革時更是重要。這是因為,批評現有制度,你可以不提出建設性的東西來,你批判的目的就是促其改革;但你批評一個改革措施的時候,你一定要提出建設性的意見來。這是我的看法。
龍希成:如果北大主要以增量改革的方式推進會怎麼樣?比如設立“北大高等研究院”;像光華管理學院、北大中國經濟研究中心等似乎都是增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