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寒窗,我在畢業前考上了研究生,我們那一級800多人,只有25人上了研究生。因為南方大學比北方大學開學早,我提前離開學校,在同學師兄師姐們進行畢業分配的鬥爭時,悄然離開了他們。沒有趕上畢業典禮,至今不知道畢業典禮是什麼樣,典禮時應該怎麼表現,是哭還是笑還是哭笑不得。那個年月是包分配; 名額由上面下達; 鬥爭的結果是有人進了國家部委和省直機關; 有人卻去了縣城教中學。我相信,畢業典禮上肯定是有哭有笑。我年紀太小,這種事肯定爭不過,考了研究生早早溜之大吉也好。可憐的是還有很多自覺爭不過的,也上了考場,結果沒我幸運,只能下了考場再上戰場。成才與否,多取決於那個“畢業分配”,分配的好壞,往往決定了同學之間以後天壤之別的差距。計劃經濟年代的“分配競爭”與市場經濟時代的謀職競爭性質上完全不同。
七七級裡多數都當了官,而且不斷上升著。其中不少人在學術單位獲得了勢能後又重新揀起了學問,官場和學術上都有傑出表現,令人望塵莫及。做學問本來靠的就是綜合實力,能當官就能拿到更多的科研經費,學術上出成果會更快。所以當官也是救學問和做學問的途徑之一。
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