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多有制約,自己還能出京任事,而皇子們領的差事都比較閒,還有四象司盯著,恐怕還不如駙馬能做的事情多。
因此葉書白想說顧斯年不至如此,又覺得傅瑤君不是那等無事生非之人。
畢竟他在十歲之後,便與顧斯年交往不多了,是他自己的緣故——顧斯年是皇子,而他是名義上有封地的王爺,二人結交過迷的話,對誰都不好。
葉書白想得太陽穴都跳了。
最近的事情攪和在一處,一時間他還真說不清楚顧斯年到底是不是那樣的人了。
張家,宋掌櫃,風先生做掉腦袋的事情,或者還能說為了錢,為了權。
但顧斯年是如今是嫡是長,安平帝山陵崩後他最可能繼承大統,何必做這等事情?
“姑娘,事情是在你我掌握之中,何時動手,何時揭穿都在姑娘,又怎麼會如他意呢?”他問道。
傅瑤君篤定道:“王爺,小女向來覺得行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