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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費增想了想,問道:“那這科菲族可有什麼淵源來歷?”

拿經揪著鬍子,又是一番沉思才道:“若說起淵源,我倒是聽祖輩提起過。”

阿九忙問:“提起什麼?”

拿經邊憶邊說道:“據說我科菲一支,原是束屠族人,在上千年前,遷徙至此的。因而我族與束屠乃一脈相承的,也因此,多年來科菲一直依附於束屠。”

聞此,阿九和費增面面相覷。

若是科菲祖上竟是束屠人,那麼,在束屠的廣目天,應有關於科菲的記載。

一時飯畢,阿九便請拿經帶了自己和蕭行等人四處檢視一番。

一路上,拿經邊走邊向阿九等人指點介紹,而阿九則留心檢視石屋的佈局,暗暗記在心裡。

走了半日,這聚居處也逛了個大半,阿九想起族中外出取水之事,便問道:“不知那水源之處離這裡多遠,可否帶我等一觀?”

拿經忙回道:“那水源處離這裡足有三十里,不如明日再看?”

阿九聞言一看,見那拿經面紅耳赤,喘息不止,想來年紀大了,有些勞累,又想起早時那位峭雲,便提議:“不如族長大人派一人帶我們前去?”

拿經點頭道:“如此也好,我老兒家的,也的確是有些累了,只是如此一來,真是有些慢待了部眾大人。”

身後費增笑道:“部眾大人一心想了解族內情形,你既已疲乏,就找個人帶我們過去吧,還談什麼慢待不慢待呢”

費增其實也是一個怪人,平日家看似和藹老實,卻在轉瞬間又可冷漠嚴厲如換了一個人吧。

但拿經自然是沒見過費增怒時的摸樣,此時也呵呵笑道:“好,好,那我就找一人帶各位大人過去吧。”

費增輕拍拿經肩膀道:“不用找了,就早上那位峭雲吧,我看他倒是機靈,很是合適!”

拿經連連點頭:“峭雲的確是個可靠機靈的,我便趕緊派人叫了他來。”

說這話時,幾人便坐在石便歇息一番,旁邊早有族人,聽了拿經吩咐前去叫人,片刻峭雲便急匆匆跑過來了。

他見到是阿九等人,咧嘴笑道:“若說帶路,叫我最是合適了,這裡又有哪裡是我不認識的呢,況且我又跑得快。”

拿經作勢打他:“你這小子,莫要貧嘴,這可都是二十四天的大人,個個尊貴,你可莫要亂說,乖乖待各位大人前去才是正經。”

峭雲卻故意一本正經地道:“各位大人請,峭雲這便帶各位過去。”

他平日大大咧咧的一個青年,此時繃著個臉,倒是有趣得很,惹的拿經哈哈一笑,費增也跟著笑起來,就連阿九和蕭行,臉上都泛上一點笑意。

一時拿經便自己回去,峭雲帶了他們幾個,前往水源檢視。

原來這水源距離科菲聚集地果有三十里之遙,盡是沙石,道路崎嶇難行,他們一路行去,時不時遇到幾個科菲族人出來挑水的,行路間頗為艱難。

當下阿九暗下決心,待解決這口糧問題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解決吃水問題。

走了半日,方到了水源處,卻原來是一條寬敞的河流,滔滔從西向東而去。

阿九立於河邊,望著河下湍流,問道:“這水從何處來,又到何處去呢?”

峭雲忙答道:“這條河就是橫貫我西土的忘憂河的一個分支,流到我科菲族之東後,轉向將西土與南昭北狄分開。”

忘憂河,是西土最清澈純淨的一條河流,橫貫西土,滋養著兩岸的西土族人。

阿九望著河水,心道:身在西土,無論走到哪裡,卻總也離不開這忘憂河之水。

一時看完河水,又和眾人一起往回走,一路上留心觀察地形地貌。

當晚,阿九派了蕭行速回廣目天,查詢關於科菲族的史料,並借一些書籍過來。

“部眾大人是懷疑科菲族的石屋有些古怪了?”費增見此問道。

阿九點頭道:“不錯。這些石屋相互交錯,乍看凌亂,細看卻亂中有序,倒有些像那上古兵法陣型。我往日雖對陣法有所瞭解,但這種陣法,卻未曾見過,因而派了蕭行去取那本《上古八卦譜》”

二十四天之廣目天,藏有當今幾乎失傳的各種兵法、陣法、武功、棋譜、琴譜、醫藥等各種典籍,而阿九派蕭行去取的這個本《上古八卦譜》,則是束屠全盛之時的一本陣法典籍。

阿九見這石屋佈局,自己竟不能參透,因此才令蕭行前去廣目天借來這本書,看是否能從中找出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