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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什麼也不再說,想來那杯酒真讓她燒得難受。

石磊撇了撇嘴:“算了,張敏一邊歇著我們哥四個喝吧,也別說盡是欺侮女同學。”

張傑松一向憐香惜玉,讓服務小姐來了一杯濃茶放在張敏面前說:“你先歇一會喝點茶吃點飯,我們幾個給你講故事。”

施文斐水水地笑道:“我看這個故事還是由你先來說。”

張傑松說:“我要一說還真怕把張敏嚇著,我還是把我剛才的那首詩說出來,不然心裡怪憋得慌的。都聽著了:

昨夜發現歪脖樹,獨自一人,心裡直犯怵。

衣帶好用愛誰誰,為伊甘當吊死鬼。

眾裡尋他千百度,募然發現,那人吊在,門外那棵樹。”

張敏剛才沒聽他們說前面的,張傑松乍一念出來,把她笑得肚子疼,就說:“好啊好啊,人家好端端的一首詩,硬給你弄成這樣,你也夠毒了一點。”

張傑松說,“我還有高招呢,給你們找個人來,挺觸目驚心的你們也跟著見見世面。”

石磊說:“你還真別嚇人,有本事就叫來讓我們會會。”

張傑鬆動了真的,回過身來四處去找他的皮包,石磊說:“你別找了,用我的吧。”遞過了他的摩托羅拉L2000。

張傑松拿著那電話前後看了看說:“怎麼Motolora盡哄小朋友,這麼個東西也能上網騙誰呢。”然後就忙著“滴滴”撥他的電話。

這手機是張敏替石磊買的,石磊倒沒什麼,張敏一聽就急了,指著張傑松的鼻子說:“你別誣衊我們的產品啊,這段我的郵箱裡可全是什麼‘中關村快訊’的垃圾郵件,裡面可期期都有你們中凌的介紹。”

張傑松一看張敏急了,掐掉撥了一半的電話,笑著安慰她:“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先別急,我把蘇蜜娜召來好好修理一下石磊,讓他知道什麼是正果。”

陳文廣在旁邊添油加醋:“石磊他弄個蘇蜜娜不興你也找個‘密史娜’幫一幫。”

施文斐說:“這才沒怎麼著你們就幹上了,我們大家是不是都分頭找一個特別點的人來,跟著也熱鬧熱鬧。”

大家齊聲附和,連張敏也嗯嗯地表示贊成。於是幾個人都分頭各打各的電話,施文斐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很特別的人來,最後一咬牙把電話打給了戴卿卿。

打完電話各自彙報情況,陳文廣說:“我那沒轍我的朋友死不給面子,今晚就看你們幾個的。”張敏也無奈的樣子說她那朋友今晚有事。

接下來大家又加五瓶燕京,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邊心神不定地等著……

10點多鐘的時候戴卿卿第一個出場。她提著一個緞面的黑絨小包,上身是一件黑底綢面的繡花唐裝,領口和袖口都滾了一道玫瑰紅邊;一條鑲著黑邊的玫瑰長裙,再配上一雙高跟的短靴,使她一身的狐媚幽幽放光。戴卿卿的駕臨使施文斐很有面子,忙著吆喝侍應生殷勤侍候。石磊盯著戴卿卿眼睛都沒眨一眨,嚷嚷說天下怎麼有那麼漂亮的人兒他今天頭次見著總算沒有白活一場。

跟著而來的是石磊的朋友電視臺導演梁笑泊,與他同來的還有歌手肖芒。肖芒是那種憂鬱氣質的男人,也許對寫歌和唱歌都太專心,因此在語言表達上多少顯得有些吝嗇,除了談正事和必要的禮貌,一般時候話都不多,來參加聚會彷彿也只是想從別人這兒吸收一些生活的營養。

與肖芒相反,梁笑泊一來風聲馬上改向,他和張傑松兩人,比賽似的一個接一個說起了段子,笑得大家氣都喘不過來。梁笑泊長期在影視圈裡呆,那些段子多半都有點葷,並且不時還與某位名角搭一搭;張傑松長期在一臺灣公司上班,他的笑話自然政治味比較濃,有的還有一點黑色幽默的味道。因為兩人都各有特點,你一個我一個,怎麼也分不出個高低。

梁笑泊正在竭盡全力比乎一個“武松與潘金蓮”的段子時,嘴巴卻突然僵在了那兒,大家順著他的目光回頭一看,發現一個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張傑松的身後。大家心猜這該是張傑松說的蘇蜜娜了,單從那打扮,就知道這人的確驚世駭俗。這女人的頭髮染成了綠色,兩條長長的辮子,粗得象兩條麻繩;上身是一件深綠色的羊絨短裝,衣服和袖子都十分寬大,乍一看象是披著兩塊綠色的絨布;下身著一條麻質的黑裙,用一根姆指粗的麻繩扎著。因為衣服很短,只要一抬手,就可以看見那麻繩上綁著的一個小鈴鐺,並且那小鈴鐺還“咣咣咣”地直響。

張傑松趕忙站起來介紹:“這就是我隆重推出的蘇蜜娜,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