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暗處。
“想必有了這支伏兵,驟然出擊下,徐榮也少不得吃一陣苦頭,又會擔憂我是否還再南面埋伏,而不敢輕舉妄動吧!?”審配摸了摸下顎長鬚,也有些洋洋自得。
“傳我軍令軍加速南下,務必要在兩日內,趕到斥丘!”審配想到此處,當即眼睛閃過一絲精光,高聲令道。
“喏
就如同審配所預料中的一樣,當徐榮兵馬直接出壺關而南下的時候,遺留隱蔽地一萬兵馬驟然從半道截殺出來,擋住了徐榮的兵鋒攻勢,即便徐榮麾下皆是百戰精兵,但在倉促下也根本突破不了這一萬人佈下的防線,而與此同時,在邯鄲城中,早收到了審配書信以及早前約定的袁紹次子袁熙,也起邯鄲城兩萬兵馬從背面殺出,意圖將徐榮兩面夾擊截殺在邯鄲城南。
徐榮強攻了南面一萬兵馬固守的戰線不果,終究下令退兵向西,靠近太行山轉道北進,又向邯鄲撲去。
徐榮的動向,彷彿都沒有跳出審配的掌握之中,讓袁熙心中大定,當即便反軍回城,便固守不出,任徐榮如何挑釁叫罵,甚至試探攻城,都無功而返。
漸漸的,在邯鄲軍中看來,徐榮兵馬已經是越發暴躁,時日已過兩天,約莫著,南面斥丘剿滅戰已經打響,袁熙自以為勝券在握,而徐榮在城下兵馬卻悄然退去,留下空營一座……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南面的信使北反,袁熙大喜,正以為那支兵馬被剿滅,做好準備差人南下報捷,等開啟審配書函,臉色卻不由一青,“那支騎兵突圍而出逃了!?審配兩萬兵馬,逢紀五萬兵馬,佈下天羅地網,不論南北,斥丘都已經是無處可逃,怎會出現這樣地問題!?”
“內黃?內黃!”袁熙愣了半晌看著信函上面這個地名,腦袋一片空白,不可置通道,“他們就算突圍向東,可是有漳河阻礙,一萬人,又怎麼可能這塊收集到渡船!?”
不單單袁熙不明白,審配和逢紀都不明白,那一萬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來那麼多渡船的,這麼快,彷彿一天之內就蒐集到了……
他們卻不知道,趙陽的目的地……實際上,從一開始,便放在了內黃上!而現在,這支兵馬,也已經悄然沿河下游,已經抵達了陽平!而陽平之北,一馬平川沿路過了館陶,平川,便是真正的目標……信都!”
第四百四十三章 塌頓的心思
趙陽原本領兵一萬五千騎兵南下的時候,便已經聽從了賈詡的計策。突襲魏郡,近七日的斬獲固然不菲,擾亂了魏郡的排程,無論是糧草和兵員,都足夠延誤袁紹不少戰機,但,七天的時間,顯然便已經計算在了賈詡的腦袋中,即便趙陽在魏郡毫無寸功,也必然是要返回斥丘的,最重要的是,趙陽悄然分撥出去的數百近千人馬,在魏郡以東,漳河之畔,七日時間,最重要的實際上是收集渡船而已。
所謂的騷擾,也不過只是為了麻痺他人視線,為那支近千人的兵馬打的掩護。
不得不說賈詡眼光的毒辣,無論是審配,還是逢紀,彷彿都是被他無形中所牽引,無論做什麼,彷彿都沒有離開賈詡的預料,自然,他也沒有想到,還有田豐微微跳出了他的掌握那麼一絲。假設袁紹啟用田豐,又或者是審配放下架子施展田豐的計策,卻也會給徐榮帶來不少麻煩,甚至還可能會有些微的損傷。
自然,田豐已經入獄,唯一的變數可笑的被袁紹父子,乃至於麾下智囊集團排擠,徹底的掐滅掉,即便田豐在監牢中苦思,而後看破了賈詡的毒計,但也根本無法將自己所想呈上去。
所以,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在賈詡的佈局之下,順理成章。
審配和逢紀用七萬人馬南北合圍,只顧著防範趙陽一萬五千騎兵向北面突圍,而根本就沒有料到他會直接在東進,深入冀州腹地。
畢竟這一萬餘人全部都是騎兵,來去如風,步步為營下,就算再小心,也決然不可能將四面八方都組成堅固的牢籠。所以審配在北的兩萬兵馬,並沒有參與實際性的攻擊,只是為了堵住斥丘向北逃竄的道路,而逢紀才是主持收網的人。在這裡。讓他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趙陽向東的可能,而大網撒下,南面與北面的防線自然是最強,就算是西面近太行山的佈置也要強不少,畢竟這些地方都是有可能逃回壺關地通道。
沒有人會認為,趙陽的騎兵有能力飛度漳河。卻最後偏偏事情總是出人意料。
一萬餘騎兵的強勢突圍,在強猛的衝擊下,東面的網根本沒有攔住多少時間,致使趙陽不過以些微的損傷從容而去。
等其餘三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