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了,我又沒虐待他們。
結果在店中的品嚐桌旁,遇見了沢田綱吉與屜川京子。
用歐美的說法來講,這還真是一個巨大的surprise!以至於我呆了好幾秒,京子的那句“太好了竟然能見到晴同學”才讓我反應過來。
京子她什麼都不知道。
再往後,我腦海中的唯一想法就是這個。
但是,興許也正是因為這份局外的諒解,會讓這個世界變得如此純淨。
……
“今天是我一位好友的忌日。”我張了張口,一副淡然的表情望向他們。遷怒於彭格列,明明知道這是遷怒,卻止不住想要這樣做。我是在逃避責任嗎?可事實又是如此地富有說服力:如果沒有彭格列,那麼連最初的夜守都不會存在,更別提什麼現在了。
“……晴同學?”京子輕輕開口叫了我的名字,悅耳的嗓音有種聽不出的美好。
我與她靜靜對視了幾秒鐘。我發現……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過多的形容與描述用在這裡都像是浪費。以及……似乎從來都沒有人從過這種眼神看著我。
這只是一種,不帶有任何想法的、只是單純在看著你的純粹的眼神。
“沢田君,我想我在這方面能夠理解你了。”淺笑了一下,在這個悲傷的時節難得地發自真心,“哪怕僅僅是為了這種‘被救贖’的感覺,也請一定要保護好她。”
邁到了蛋糕的櫥櫃前,就這上面的反光,我看到了沢田君的表情。有錯愕,但之後便恢復了往常。
“這種事情,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做到的。”溫柔而堅定的眼神,連這層玻璃內的鑲鑽飾品都失去了顏色。
我指了指他影子下的那款蛋糕,示意售貨員打包。
“那麼就不打擾了。”拎著那個不大的紙箱,我用著日式禮儀鞠躬告別,卻在即將離去的一剎被人打斷。
沢田君用著他一貫的語氣說道:“那個……晴。”
我停下腳步,預設他繼續說下去。
“獄寺他最近……”
“怎麼了?”粗魯地打斷他的話,我轉身挑眉反問。
就好像是在兒童時代自己的秘寶被發現,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從心中油然而生。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雖然不知道你們個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獄寺他從那天開始感覺就很奇怪,晴……晴你剛才又那麼敏感,我想……”
面前的褐發男子一陣手忙腳亂地解釋。
彭格列的超直感。我再次見證了它的恐怖之處。只是我不清楚獄寺君他有什麼可異樣的,我也不能夠確定沢田口中的“那天”是指哪個“那天”。
“雖然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但是一直這樣腦補下去可不好,沢田君。”模仿著他的句式,我反駁著,隨即,便走出了甜品店。
他管的事情太多了。
——不、應該說,沢田想要儘自己所能拯救每一個人。
只會在一個人的少年時代出現的天真願望,他卻始終在堅持著、貫徹著他的仁義。
可是,也許在某些時候、對某些人來講,強加上的幸福,不過被偽善者冠上的道德之名而已,吧……
我甩甩頭,打斷了自己這種只會越陷越深的思考。
……想要承認些什麼,可說出來,誰會相信呢?
22、反叛
天氣逐漸變冷,但還沒到要讓衣櫃換血的地步。作者似乎很喜歡花大量的筆墨在季節的變換上,嗯……才不是在湊字數。
我趴在臨時基地中向那幾位年輕的成員傳授著暗殺的技巧,得到的疑問卻是“明明晴首領也沒比我們大幾歲吧”……啊啊,請不要問我關於年齡的問題,太尷尬了。我揉了揉腦袋,望向了窗外。
——初冬。
——灰濛濛的天空,很容易讓人想起誰誰誰的髮色。
今年年末的事,大概就是要從這裡開始說起吧,那個清冷如冬的女子,名為博落回。
黑曜的M。M。與博落迴向來不合,這已不是什麼新鮮事。按照那位拜金少女本人的說法,大概就是“背叛小骸的傢伙絕不原諒!”,吧?倘若單單是這樣的話,倒沒什麼可顧慮的。只是,當我在監視器中看到抱有單簧管短髮女子出現時,才大呼事情的不妙。
不過,話說回來,追殺能找到這裡,也算是一種本事。
我向前輩說了這件事,本想商量一下處理的辦法,結果得到的答案卻讓我詫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