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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讀恕!�

我乾笑兩聲,辯解道:“只是開玩笑而已吧……”

“是嗎?”帶著一點笑容,面前的男子隨意拿起一旁的報紙,看似心不在焉地說,“那就說說某兩個人昨晚的豐功偉績吧……”

……

一陣冷風吹過,我大大地打了個噴嚏。真的,只是不小心擦槍走火,前輩。

昨天最終的決定,是埃德蒙和Al去西蒙家族的那個小島上,尋找這個時代初代首領們關於炎屬性的資訊。西蒙家族有著與天空七屬性不一樣的火炎,搞不好在他們的交往中,能夠找到“夜之炎”的痕跡。

當然,這些只是假設。如果埃德蒙和Al順利的話,算上來回,也至少要在三四個月後得出答案。今早就已經出發了吧……

坐在前輩的辦公室中,我翻著那一堆一堆的資料與檔案給自己洗腦。如果可以當面質問彭格列初代首領Giotto這樣的人的話,肯定會得到些什麼的。但是……這條道絕對是,行不通啊。

於是我又想到了一個人,準確地說應該是一類角色,那就是自稱為切貝羅的少女。可惜的是,她們從不會質疑亦不會反抗這個世界。提問這種事情,對於她們來說相當於不存在。

那麼,如果是用“允許or不允許”這樣的提問方式,會不會得到答案呢?

我這樣想著,拉開了前輩辦公桌側面最下方的抽屜。

本想再搬幾疊檔案上來閱讀,結果愣住的是我。我問自己,這算不算偷窺他人的隱私?不對,關鍵問題在於,這不是前輩的風格。他是那種,就算是真有隱私,也絕對會把它放到你永遠也無法找到的地方的人。

我輕輕地拿起那幾頁紙,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這連相片都算不上,只能說是廉價的彩色列印。而內容,卻是幾張明顯是偷拍的、沢田綱吉的照片。只不過在頭髮處,用淺金色的油漆筆潦草地塗上了幾筆。看得出執筆之人內心的煩亂。

前輩對那個名為Giotto的人念念不忘,而在這個時代,幾乎是Giotto翻版的沢田綱吉成為了彭格列的十代首領。所以,埃德蒙君才會說——

“你也好、藤本那傢伙也好,對彭格列都太仁慈了……”

是這樣嗎?

我打了個哈欠,想笑卻笑不出來。

“其實,前輩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才是真正的變態吧……不過無所謂,因為我們、同病相憐。”我獨自一人說出聲,蒼白的空氣沒有一絲的言語,“真的,是這樣嗎?獄寺君……”

又是一年秋,除了大家都說被滅了的卡斯特和愛因茲貝格倫家族是不自量力外,黑手黨界內再沒什麼特別的訊息;出任務的埃德蒙和Al,網路聯絡要求再追加兩個月的時間,所以依舊沒有回來。

我只是祈禱,希望他們真的能夠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還有,另一件事情:海德君的忌日。

從義大利本島回來,我踏上西西里的土地時,腦中唯一的印象還是海德君的墓碑。難得地,我小小懷疑了一下自己的目的。但這並沒有持續很久,也許本身便沒什麼可懷疑的。

秋日,午後的陽光是如此暖人。這個還尚且留有溫度的世界,到底是誰的臆想與夢境?竟逼真到,成為了螺旋的一部分。我敢打賭,如果我現在一槍斃了自己,醒來後也不會發現自己逃脫了什麼。

這是個怪圈。或,是個圓形轉盤。

沒有直接回基地,我先去了商業街遊蕩。20歲的年紀,身為黑手黨卻想要拾起從前的少女心,這顯然不太搭調。在服裝專櫃換上了一身便裝,我把黑白的西裝扔進了垃圾桶。

身著西裝的女性,在這裡八成會和黑手黨有所關聯,所以還是不要太顯眼比較好。

海德的死給我的最重要的啟示就是:在這個世界不要相信任何一個家族,彭格列也不能例外。

我想,我將把它奉為諾特家族首領的信條。

在某個說不清牌子的店鋪,我買了一雙新鞋。不是可以穿透胸口的細高跟,而是可以砸死人的坡高跟。換鞋時,我發現自己的腳骨有些變形。……必然的吧,多年以來如此不同尋常的受力方式。

即便是沒有什麼卡斯特家族的千金,我想我依舊是輸的。“女人”這個詞彙在現實中的意義,還是有點兒……想不明白。或者,也只是單純地與我的原則相悖。

推開甜品店的門,我想著要買個大個兒的回去,給那幫常年不見天日的下屬們開個葷。哦不、開葷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