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髮間的匕首,砍斷了炸藥頂端的火星。
“切……”對面不遠處的他絲毫不掩飾對我的不滿。
那眼神,太過於凌厲。到達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太惡劣了,惡劣到無法忍受——!
那就出手吧……這個年紀的他與現在的我,我想我還應該能夠應付。
用力蹬地,三步衝到他面前,右腿攔腰橫掃過去。
——被躲過了。
其實,是根本不可能踢到吧,如此明顯的正面突擊。
左手輕轉了幾圈匕首,向幾步之遙的獄寺投去。它在空中與兩支炸藥相交,之後飛到了不知什麼角落。落地的聲音清脆的很。
我現在需要的是拉近距離。相對於他,近身的力量更薄弱些。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的情緒。但是對於我來說,現在寧願去順從這個身體。
殺掉也好、被殺也好。結果是什麼跟現在的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只要遵從這個身體的意志,就會有結果存在。
既然決定了要攻擊,就不要再想著保護自己。
想到這兒,我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與思考,依舊向正面突入——
爆破什麼的,沒有去躲避——
“不疼不癢哦,獄寺君……”我口是心非地說著話。抬起那沒有什麼知覺的右臂護住臉保持著視線,左手撐地為支點——
——踢到了。
然而……:
腳踝與他接觸的地方像是燃燒一般的灼痛,心臟彷彿在那一瞬停止了跳動,我張大口想要呼吸,血液卻像是凝固了一般傳送不了任何的氧氣……
靜止了。
一切都靜止了。
但那是我的錯覺。
一瞬所帶來的影響還結束不了物理運動,隨著身體的慣性我成功地把獄寺踹飛了出去。可當我真正佔到上風時,卻根本沒有了繼續打下去的慾望。
剛才的那一瞬接觸……是什麼?
那感覺是什麼……?
好像有什麼從我的身體中流走了一樣、不、、應該是有什麼東西迴圈了一大圈之後,又回到了我的體內。使我沒有異常、所以才會感到那是錯覺。
然,那感覺明明是確實存在著的。是要失去了什麼的恐懼、是什麼絕對都不能失去的東西……
我右手僵硬地撫上了自己的臉頰,望向了他。
月光傾瀉在他銀灰色的頭髮上,微微的反光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夏夜。只是在那裡,不會有這麼多的蟬鳴。
“你這女人……”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垂下的碎髮遮住了他的雙眼,我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太陽穴……?可我剛才踢到的,明明是肩膀。
“今晚就到此為止吧,女人。”他再次開口,沙啞的聲線沒有一絲感情。
“為什麼???我可是隨時都可能傷害到沢田的人啊!”搞不清狀況……我在害怕,最起碼……我能聽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你要是出事,會很麻煩。”簡短的回答,沒有什麼猶豫。
……
他的意思是:我還不能死掉。也就是說……存在著價值。
……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那一瞬的感覺,連同整個聒噪的夏夜,大概……就像是某個故事的小調吧……
似乎、在放肆地喧囂著什麼。
《晴馥》之情人節特別篇
時間:《夜續》的將來時
地點:西西里島,義大利
人物:黑手黨眾
事件:數不清的第多少個情人節,數不清的第多少次忘記。
+第三人稱,晴馥中心
+劇透有,當然前提是按照提綱寫下去
+非最終結局,穿插的故事
+邏輯混亂有,文藝有,請無視
+難得的純愛言情章節,慰勞撒花~
+因為言情了,所以部分內容腦殘了(別跟我較這個真兒,我知道它NC……我就是一言情無能……)
+微虐,慎
+
№新月的形狀,就像是死神的鐮刀吧。
晴馥有的時候會想,酒精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是給予寂寞之人的唯一依靠?還是用來填充空虛的心靈?抑或是絕望者的一絲妄想?
她不清楚。她想不明白。
她並不寂寞,在她的身邊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