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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2009年夏天,我去湖南長沙,跟當地旅遊部門相關人員簡報一個提案,由於相談甚歡,在結尾時,我想幽默一下,於是說:“看來前不久落幕的國共文化論壇,它的結論簡直就是在為我們這次見面做準備”,沒想到對方一行大約五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那時,真的好像有一大群烏鴉,嘎嘎嘎嘎地從我們中間飛過,那個冷呀,我只好尷尬地乾笑兩聲,自己解自己的窘!
另外有一次,我在網路上發表了一段話,我自認為有很明顯的幽默痕跡,談到了美臺軍售問題,未料,許多網友竟然很認真地開始討論我的文字,直到有位網友留言說:臺妹是在開玩笑呢!整個討論才告終。可見得,詞語的不同、理解的不同是會造成很多在溝通上的誤差。
在兩岸交流的問題上,我們,無論大陸或臺灣,都會在不經意中將自己的生活經驗值套用在對方身上,這也就會造成彼此之間想當然的誤解根源了。如果我們都能將對方先看作是“外國人”,而不是理所當然地去推測,或許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發現彼此的不同,在這中間找到趣味。
身邊小事不可漠視
我一直認為,所謂文化就是生活樣態的一種呈現方式,無所謂高低好壞,然而基於我對北京深厚的情感,加上我的觀察,我做過幾件希望促使北京更為完美的作為!
2006年大年初七,我從杭州搭飛機返回北京。由於北京大雪導致飛機延遲,原本應在晚間十點多抵達的航班晚到深夜兩點才到。下雪、過年、加上深夜兩點,所有旅客只能選擇坐計程車,但等待的計程車並不多,旅客顯得很焦躁,當時在第二航廈的等待處擠了一堆人,我排入隊伍。這時我看到有人企圖翻過圍欄搶計程車,隊伍中的眾人氣不過,有人把插隊的人抓回來,彼此大吵,還有更多的人站在馬路上試圖搶車,整個隊伍亂作一團。此時,離我不遠處有個人高馬大的老外,男性,推著行李車看著周圍發生的一切,從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判斷,他應該聽不懂中文,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很茫然地看著四周。我跟我同行的馬來西亞華僑朋友說,在這個老外眼裡,沒有臺灣人、香港人或是大陸人,更沒有農村來的還是高素質的城市人,他的眼中全是中國人!
然後隔了幾天,我在住處大望路附近看到這樣的場景:
當時整個西大望路從新光天地到紅廟那裡整整有大約一公里的道路施工,人行道全被鐵板圍住,加上車道封鎖了一個方向,於是所有來往車輛和行人就擠在單向的兩個窄窄的車道上,亂成一團!這時我又看到一個老外,男性,逆著人群從對面走來,為了躲避地上的坑洞與突出的鋼筋,又要躲人、躲車,他像是跳樁那樣,一跳一跳地前進。
基於這兩件事,我想,首都機場如此重要,大雪造成班機延誤,很多相應的措施為什麼沒有人想到?例如加開機場巴士、排程計程車、增加維持秩序的人力,讓忽然湧進卻又心焦返家的旅客可以快速便捷地離開機場;我又想到,為什麼要整條路同時動工?為什麼在圍住工地時沒想到為行人留條路?
於是我寫了一封長達三張A4紙的信件給當時的北京市長,信中我將我的名字、職業、臺胞證號碼等個人資料附上,並且親筆簽名,以示我對我信中的觀察與建議負責。由於不知道該寄到哪個地址,只好在信封上寫上“北京市政府收”。當時由於整個北京都為了奧運建設而做準備,我以此做為開頭,在信中我很誠懇地表述,北京奧運不應僅僅關注在硬體建設上,如何讓每個來北京參加奧運的人能有回家的感覺,軟實力也不可忽視。
知道我做此事的一位北京大姐跟我說:“小宮,你已經不是臺灣人了,你是北京人。”聽完她的話我很開心,因為我似乎已經獲得北京的認可與接受,雖然也有朋友以質疑的眼神告訴我:你真傻!不過我覺得雖然我有可能只是北京的過客,但既然我住過,我應該對這個城市盡份心力,雖然我並未獲得任何迴音,奧運也很順利地舉辦,不過我的內心還是很充實。
但是我從中卻發現了北京人的冷漠,對自己生活周遭的事物與環境的冷漠。我的觀察是,這是因為北京乃至中國的大部分人把關心的視角拉得太高了。
我發現,大家很喜歡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