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實在是一個非常「合理的推測」,就像警官在找喜鵲路梅花街,雖然也推斷得太粗糙直接,可是不失為是個可能有用的線索。
風漫舞直直看著他,神眼深邃神秘地低聲道:「你想到什麼?」
「百分比?」
她抿著嘴微笑道:「是,我也想到了,可是是什麼東西的百分比?」
雷隱嘆口氣道:「那就得知道教授在製造什麼了。」四個數字加起來確實是一百,所以二十二可以是百分之二十二,二十八可以是百分之二十八,問題是什麼的百分之二十二和二十八,這真是可以跟千古謎題相比評了。
韋大來正在電話上大吼大叫的要對方搞清楚他要的東西,門口守衛的警員卻臉色發白地匆匆跑進來,大聲道:「組長!」
風漫舞眼睛看著跑進來的警員,嘴裡用戲謔的語氣道:「看來你蒙對了,危險來羅!」
雷隱看著自己算出的卦,有點不服氣那是蒙出來的,但眼前的事比爭辯自己神算能力重要多了,他立刻跳起身。
「什麼事?」韋大來也一付居然讓業餘命理專家蒙上的表情。
「外面有兩個十五六歲的青少年,他們,他們抬了一條死狗來給你。」
韋大來先是靜默地瞪著說話警員五秒鐘,好接受這聽到的極度荒謬的話,然後用非常冷靜的聲音道:「到底是十五歲還是十六歲?」
警員立刻回道:「一個十五歲,一個十六歲!」臉上表情寫滿了這可以過關了吧的神色。
「那麼就是未成年,現在幾點了?他們為什麼還在外面遊蕩!」
「呃!他們說他們被挾持、威脅、恐嚇,要他們將那條死狗送來這裡,否則對方會讓他們死得很慘!」
「被誰挾持、威脅、恐嚇?」
「他們說是一個外勞的泰國人!另外還有一張寫了外勞文的字條。」
韋大來只聽到外勞兩個字就往外衝,還一邊大叫:「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警員當然不是說話的物件,所以跟著他一起往外跑,雷隱很想跟去看看,可是卻被交待不準亂跑,只能在原地和風漫舞面面相覷。
風漫舞輕輕籲口氣,對於一下子變成和雷隱單獨相處有點奇怪彆扭,便開口道:「我能看看乾爹留下的手稿嗎?」
「當然可以!」雷隱走到書桌旁,將那本詩集拿給她,兩人便站在書桌旁翻看那本手稿,「裡面的詩全都在那本出版的詩集裡,我以前就校對過了。」
他想風漫舞一定也有那本詩集,不知她有什麼發現沒有,這時他耳朵聽到很輕微地咔一聲,正想回頭看,因為聲音來自書房那面窗,可是身旁的風漫舞卻全身一震,嘴裡發出唔一聲,身體竟開始搖晃起來。
雷隱嚇了一大跳,趕忙伸手扶住她,急道:「怎麼啦?你太累了嗎?」但眼角餘光卻發現掛在那牆上的四幅畫變五幅了,正中的那一幅是一個倒吊機械怪人。
他立即鬆開風漫舞,讓她跌臥在地上,因為那道黑影真的像風一樣地來到他後面,他感覺對方已經出手了,雷隱只能低頭避過頸後一擊,橫在身前的大書桌讓他根本沒有回身的餘地,他只能用手肘奮力出擊,希望讓對方退後幾步給自己讓出空間。
對方是讓出空間了,可是卻像個魔術師一樣的從左手中冒出一股乾冰般的白煙,那煙直衝向雷隱轉過來的臉龐,這驟變讓雷隱腦門一昏,但是舉起雙手擋住往腦門擊來的一棍,短棍應聲折斷,但對方是高手,立刻丟棍換掌,雷隱中了迷煙暗算,動作越來越遲緩,回了幾拳後終於被擊昏倒地。
那個瘦瘦小小的人,伸手扶住他,還看了已軟倒在地上的風漫舞一眼,心想這女人中了麻醉針,一定會昏迷好幾個小時,那時他已經問到想知道的東西了,所以他將雷隱抓在肩上,回身想從視窗跳出去,可是風漫舞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並沒有立即昏迷過去,她看到那個可怕的人從視窗跳了進來,一分鐘內就用毒煙將雷隱擊昏,她知道自己中了麻醉藥物,無法有靈活的動作,所以在這一分鐘內,她故意軟倒在地上努力調整呼吸,讓自己對抗昏迷,可是現她不能讓雷隱這樣被抓走,所以她運了最大一口氣,開始放聲尖叫,這一聲叫得又長又宏亮。
那瘦小的人被她嚇得全身一震,將雷隱掉到地上,立即衝到她跟前伸手捂住她的嘴,風漫舞趁勢咬了他一口,讓他悶啍一聲,反手給她一巴掌,這真的把她給打昏了,可是大門外的韋大來和警員們已經來到書房門口了,他情急下只有拎起這個剛好抓在手中的女人,飛身從視窗跳出去,因為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