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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想白忙一場。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五、

韋大警官的自信心真是遭到最嚴重的打擊,人就從他眼跟前被抓走,還有什麼比這更稱得上奇恥大辱的?而且竟然是抓走風漫舞,而不是他一直認為最危險的雷隱,這也是一個小小挫折,不過不管那一個被抓走,對他來講都是一樣非常非常嚴厲的挫敗。

更令他掛不住臉的是,那條狗是被割喉而死的,手法和殺張百適的一模一樣,而那張字條經專家翻譯後,上面的意思和臺灣話裡幹字開頭的罵人三字經差不多,這簡直是向他下挑戰書嘛!而他竟然敗下陣來!

他不過是因為兇手送來那條死狗,加上那張越南文紙條,所以相信了雷隱卜的卦,將守前後門的四個員警召集起來要他們提高警覺,那知道那個混蛋正是要他這樣做,後門的警員一離開,兇手立刻潛進屋子,從後院來到書房視窗進去抓人,可見對方對齊廷之的屋子也很熟悉,可能曾經潛入過搜查,或者想進入抓齊廷之也說不定。

雷隱一醒過來顧不得頭痛欲裂,手腕上還吊著解毒的點滴,腦袋上包個冰枕就開始發瘋似的算卦,而韋大來則是封鎖整個大安區,幾乎將全臺北可以調來的警力全調來查路口車輛和二十幾條街區,他要一步步由大安區外往齊家慢慢收縮似地搜尋。

「凌晨時間,只要他一上路,一定會被發現,所以他一定就躲在附近的民房裡,去查這附近所有飯店、旅舍還有工地,因為他現在老是讓人一眼認為他是外勞。」

前天從易知臨口中得知兇手是個中南半島來的人後,韋大來就開始調查臺北市有請外勞的工地,尤其是大安區和南港區一帶,可說是雷厲風行地將所有那邊來的外勞資料查個天翻地覆,二十四小時內大概送了一千張照片去給易知臨指認,讓主治醫生都要替易知臨抗議了。

沒想到還沒找出可疑的嫌疑犯,剛出現的風漫舞竟然被抓走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他要雷隱二十四小時都得在他的眼皮下度過,不能離開他或者警員半步。

雷隱則是認為自己無論在那裡過二十四小時都一樣是地獄境界,因為風漫舞被抓走了,他希望是自己被抓走,也許情緒還不會如墜冰窘般沉重絕望,全身還不會如毛針刺入般痛苦難捱,天哪!那可怕的人會如何對待她啊?

他為什麼沒立刻想到那混蛋戴著防毒面具,而不是機械戰士?所以他對自己轉過身時竟然沒有閉住呼吸的大意舉動,真是悔恨交加得無法原諒自己,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疏忽,可能造出什麼可怕的憾事呢?

他不敢去想這件事可能會怎樣,只專心一志地希望自己能神算般算出兇手逃逸的確定方向,可是半個鐘頭過去了,離她被抓已經一個鐘頭了,他怎麼算都算出兩個方向,一個人怎麼可能往兩個方向逃走呢?除非風漫舞不在兇手身邊,但那是不可能的,對方不可能獵物到手了,還輕易放掉的。

可是他還是打電話告訴在外面搜尋的韋大來,警官根據他的卦向翻著地圖,然後沒好氣地道:「一個在附近,這是你說的什麼卦,吭?一個又是震又艮的,可能是東北方的山區,教授,你還是好好將自己的頭照顧好。」說完韋大警官將電話結束通話。

雷隱對韋大來掛他電話無法生氣,因為他自己也覺得怎麼可能是兩個方向,所以他繼續努力地再算,希望能算出一個確定的方向來。

這時電話響了,守在他旁邊的警員立刻緊張地連連比著手要他去接,旁邊的錄音裝置和追蹤裝置早就啟動著了,雷隱撲到電話旁接起來。

一個陌生而陰沉的聲音用很彆扭的英文道:「要找回她就擺脫警察,齊廷之研究室,天亮前。」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那個警員立即翻著地圖道:「研究室以這裡的位置看確實是在東北方的山區。」說著臉上一付佩服的神情,一點也沒提另外那個卜錯的卦。

雷隱聽著他打電話向韋大來報告兇手的來電,心裡卻懷疑兇手的本事有那麼大嗎?能一下子帶著個人質,在重重包圍搜尋下,跑到南港山區的研究室?何況研究室現在也是在警方的監視守護下,兇手怎麼可能去自投羅網?

不過這個兇手藝高人膽大,連這裡都敢明目張膽的進來抓走人,敢到研究室去也不無可能,依性情看這個兇手簡直就是個亡命之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恐怖份子。

可是對方居然要他擺脫警察到研究室去就很奇怪,目標既然是他怎麼會抓走風漫舞?他們兩個一男一個女,兇手肯定不會搞錯才對嘛!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了?韋大來說風漫舞叫了聲非常恐怖的尖叫,可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