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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他競選成功後做了什麼。也有一句是,政治人物今天說的,可能不是他明天做的。哈哈,政治確實有趣!”

凌子鼐從呂政黨眉飛色舞的形態中印證了董憲章的話。董憲章說:“讀了幾年書,開頭用NO來表達,也是調動別人的神經的伎倆。”呂政黨說:“Yes,Yes。錢鍾書老先生比你批評的更加到位,他說‘說話裡嵌的英文字,還比不得嘴裡嵌的金牙,因為金牙不僅妝點,尚可使用,只好比牙縫裡嵌的肉屑,表示飯菜吃得好,此外全無用處。’我不說一兩句EngLish,怎麼能夠區別一個留英博士和一個鄉土法官呢?”說完仨人大笑,僅有的一點拘束被呂政黨詼諧的談笑衝的煙消雲散。

“呂大哥,你是學哲學的,是*的徒子徒孫,跑到英國去,究竟是地域的錯誤,還是觀點的錯誤,抑或信仰的錯誤嗎?”凌子鼐對呂政黨的留學生涯頗為好奇,便試探著問。

“*主義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理論,在中學大學不是聽說過嗎?”呂政黨莞爾一笑,又說:“在英國,你站在街頭宣傳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是沒有人來聽的,也沒有警察來趕你。英國是一個相對*的法制國家,我們人為地劃分它是資本主義陣營,但我說它更是國際主義的大本營。社會主義學說在各類大學院校和科研機構有一定地位,還有相當多的專家學者終身都在研究*、毛澤東、*呢?我所在的學校就有中國問題研究所、馬列理論研究會,有的專家學者還是我們中國名牌大學的名譽教授呢?”

董憲章插話說:“不要總是給凌老弟上政治課。凌老弟不象我,他有涵養有定力,你把田螺說成是樹上結的,凌老弟也不會頂撞你的。只有我才會跟你急,非要你把結田螺的樹搬進大院來驗證一番。”

呂政黨說:“凌老弟,你可能不太瞭解我倆,不要見怪我與董憲章的爭論,在學校裡我倆提出“無中生有”、“吃裡扒外”的論辯術,經常爭論一些社會問題,我說東,他偏說西,理由一大堆。他說上,我又說下,理由一大堆。爭來爭去,爭的臉紅耳赤,好象有一次問到朱德的老婆伍若蘭是那裡遇害的,爭得幾天不說話。但我倆是大學期間最要好最牢靠最穩定的兄弟,兄弟啊!我沒有董憲章,可能會太張揚,董憲章沒有我,可能更狂妄。互相壓臺,好啊!”

董憲章說:“是的。我倆曾經為一個問題吵過口。我贊成正方觀點,‘鶴立雞群,’能願矮子當中做高子,也不願高子當中做矮子,能當雞頭,不當牛後。他罵我是‘身價論’。他贊成反方觀點,‘雞立鶴群,’願意高子當中做矮子,也不願矮子當中做高子,能當牛後,不當雞頭。我罵他是‘血統論’。最後這一著名論斷在當時的電視節目大獎賽中引用,在畢業生中成為模稜兩可的選項,我們自已沒辦法說清的道理,反而把一些大學生矇住了。”

呂政黨說:“是啊!我始終搞不清楚,象董憲章一樣持‘身價論’的自命清高者,又會把當官看作十惡不赦的小人之舉卑鄙之行,可見象董憲章一樣的人言論與行為是不太合拍的,更多時候是矛盾交織破綻百出。撈它一個官職,不是在矮子中更顯高大嗎?你不想當官,又在政界混,何不留在學術機構做學問?”

凌子鼐說:“董大哥當上辦公室副主任了,副科級領導。”

董憲章說:“別笑話我?”

呂政黨說:“看不出來。收網啦!上岸啦!投誠啦!繳械啦!屈才啊屈才,一個偉大的哲學家自投羅網了。你看,在政界的,我們班上的趙紅浩,已經是副省級領導了,我們班的吳玉懷、張天貞、王笑梅是司廳級領導,在學界的,戴睦文、周文秀都是英美國家的訪問學者,在全世界都是頂尖級的大師,你看吳光懷、謝喜山、肖立慶、尹學俊也是著作等身的領軍人物。你董憲章,混上副科級,在我們班上最低階別的小官,騎一輛摩托還是自己出錢買的。聽凌老弟說,你算當地經濟條件比較好的,這只是你愛人一鍋舀一鍋舀積攢的幾十萬家業,但人家呢?我們班的塗小燕他們,寫一部《愛你恨你一生》的電視劇紅了半片天,一摔手掙了上百萬。就我,一年的薪水,也夠你家辛辛苦苦三三年吧!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分到基層工作,無異於叫製造航母的高階工程師去養鴨子,其勞動技能遠不如一個目不識丁的老農。”

董憲章低下頭,眼圈通紅,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呂政黨繼續說:“我要說,我來就是要跟你說,不說清楚我還不回去呢。你不應當是這種生存方式,你應當有新的追求。”看著董憲章紅潤的眼,轉向凌子鼐又說:“換成其他人我還不說呢?他董憲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