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漆已經褪色和剝落,紅窗簾需要好好撣撣灰塵,那張雙人銅床簡直遮蓋著一條磨光了絨毛的地毯。
“我猜想這是侍女住的房間,啪米拉說。”我沒法計較。旅館裡客人很擠,而且他們已經給了他最高貴的套房。反正我原來也不打算要招待客人。“她把鑰匙和錢包扔在一旁,伸出胳膊。”不過我想現在要招待客人了。“
帕格把她摟在懷裡。
“啊,萬能的上帝,是時候了,啪米拉氣喘吁吁地說。她使勁地吻他,使他渾身燃燒起愛情的火焰。帕格心裡湧起了一種自從蜜月以來早就遺忘了的感覺,把其他的事情什麼作戰會議啦、即將到來的敵人啦、兒子啦、妻子啦全都忘得乾乾淨淨;他只感到懷裡摟著一個用嘴唇和**來表達她的愛情和初次委身的女人所感到的那種獨特和叫人極度興奮的快感。
這個心灰意懶、寂寞孤單、受盡痛苦的男人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連連回吻她。他們狂熱地接吻,斷斷續續地說上一兩句話,這樣相親相愛了好一陣子,最後終於平靜下來。他們不再氣喘吁吁了。寒酸的小房間、一張大床,還是老樣子。
“這真叫我萬萬料想不到,”他貼著她的急於接吻的嘴咕噥。
“料想不到?”她在他的懷抱裡向後仰了一下,眼睛裡閃爍著歡樂的光芒。“怎麼會呢?為什麼呢?我在莫斯科不是向你露骨地表明瞭我的心跡嗎?”
“今天晚上,我看到你那種態度,原以為一切都完了。”
“最親愛的,你的兒子都在場嘛。”
“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