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您的問候,醫生說他的身體沒有大問題,少抽菸少喝酒適當鍛鍊,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正常。”
夏樹多想拋開這惱人的身份,聽從心底的聲音,無聊論結果如何,至少在這一刻可以完完全全宣洩出壓抑已久的情緒,他甚至開始怨恨自己的理智,但他最終還是狠下心來。
“那就好。剛剛聽史密斯伯爵說您想要當面道謝,其實我的所作所為主要是出於對希爾將軍的尊敬,在戰爭爆發之前,我們就有過好幾次交流,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稱職的指揮官,也是一個非常偉大的父親,能夠幫上忙,我覺得非常榮幸。對於希爾家族不幸陣亡的兩位軍人,我深表遺憾。”
夏洛特低頭垂眼,靜靜說道:“既然選擇了軍人的職業,就要為國家的利益而戰,並且時刻做好犧牲的準備——這是父親說的,從前我不能理解,但當他奇蹟般的回到我們身邊時,我忽然領悟了,所以,殿下,您只是在做您應該做的。”
強忍著**的襲擾,夏樹冷靜捉摸著夏洛特所說的每一句話、所用的每一個詞,這似乎不僅僅是官面上的客套,而且也是她在情感道義上已經釋懷的訊號,既然如此,兩人重新走到一起便沒有了最初的芥蒂。
夏樹點點頭,經過一番審慎的思慮,他決定為兩人的下一次見面埋個伏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