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往常,他雖然經常不待完成細節就要投入戰鬥,而她總是不依不撓地勉強,往往就更調動他的激情。她雖然願意同自己依仗的男人這麼“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卻不想草草而過,*時總希望能夠儘量得到滿足,能夠多一些人生快樂。她有一個信念:世間一切愛情,戀情,剖析到底,從最本質的理解,無非男女。她想,既然在婚姻上暫時找不到理想的伴侶,目前有這麼個過度性的男人也是要認真對待的。別看簡向全在謀事方面是個老謀深算,後發制人的男人,可是在行男女之事上卻是猴急猴急著來的樣子,不像個穩健的男人。
今天,他們在“鴛鴦池”裡撲騰一把起來後,便雙雙穿上睡衣,雪雪想與他坐在雙人沙發上聊聊天,談談建陵的“局勢”,可他卻一心想著趕快進入狀態,抓緊“舊事重做”,哪有心思談這些。他示意她放舟解纜,趕快到愛床上去,可她卻還是不依不允,而且把睡衣故意捆紮結實起來,堅持要他講那些外面風傳的事兒,她特地把小梅與她過不去的事兒講給他聽。還說,今天就不要這麼急了吧。你現在要對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世情冷暖,有些人現在看我的目光都和過去都不一樣了,有的甚至還在背後對我指指戳戳的,我想事情不是到了嚴重的程度,人們怎麼會這樣?
簡向全對她這話有意迴避,說,不,我現在就是要你,把事辦了再說,他一個勁地把她摟過來,一隻手不停地去摸索著她身體敏感的地方,又說,按老規矩,先辦事後說話。
雪雪依然堅持不幹,使得他愈是急不可耐起來,說著就用左手去摳她的*,右手往自己的那個東西自娛自樂起來,半閉著雙眼,嘴裡邊還哼嘰哼嘰個不停。雪雪見他這樣醜態畢露,特別是瞧著脫了眼鏡後變了形的馬臉,特噁心,再瞧他那猥鎖得不堪入目的樣子和如此下作,便不由自主地一邊擺脫他的左手,一邊去打他的右手,使他進不了性幻想的境界。瞬間,只聽見“啪”地一響,突然間把他從就要進入“顛峰”狀態的慾望閣樓中跌落下來,弄得他一個怔忡地蔫茬了下來,全然壞了他的事,這令他十分惱火,他頓而怒火中燒地吼道,媽的,你怎麼這樣,婊子!……
這一聲吼,可不得了。這兩年來,雪雪都是被他哄著,愛著,捧著,從來沒有被他重話說過一句,哪怕一個不悅的眼神都沒有。不過她也沒有什麼給他可說的事兒,在山莊經營上,她的突出貢獻,誰都得伸出大拇指,他感激都感激不過來,自是無話可說;在性享受上,她雖然有時覺得不夠滿足,卻多是勉強接受了雖然有時半推半就地不爽快,但是像她這麼個既能幹又國色天香的女人,誰瞧著都要流哈喇水的呀,只歸他一人“招之能來,來之即戰”,沒有一次不讓他*得欲死欲活,還有什麼可說了呢。獨獨這回,無非人家要你先說會兒話再來做那個事嘛,怎麼的就這麼出口傷人地罵將起來?
雪雪自是不甘受辱,便毫不示弱地反問道,你罵什麼?你罵什麼?罵我婊子?好,我是婊子,我這婊子可只和你來,你呢?你是什麼?你是大流氓!還是吃不飽的大色狼!
雪雪罵完整個臉兒都變青了,只見她倐地站起,奔向衣櫃前,脫下睡衣,更換了時裝,然後歪在床頭很傷心地哭起來。心想,看來要同這個男人分道揚鑣了,可嘴裡只輕輕地說道,你今天的醜態使我看透了,我看出來了,你已經對我開始厭倦、膩歪了,好了,那就結束吧,你再去找幻想中的情人吧……
等恢復理智以後,他知道自己一時性起,闖下禍了!自己在憤怒和情急之下,言不擇詞地罵出了那句話,真是混帳透頂,這下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結結實實地給傷害,給得罪了。他深諳,雪雪不是一般的風塵女子,更不是自己包養得“二媽”,她是他用高薪聘請的高管人才,同她建立起情人關係,是他委屈了她,其實她沒有依附他的必要,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和感情租賃的契約關係,沒有什麼支配權,剛才怎麼可以用如此侮辱傷害的語言罵她呢?現在見她抱著頭在那裡一拱一拱地哭得那麼傷心,良心被發現了,自然於心不忍,也極為悔恨交加,於是他禁不住地邁步走到她拱著頭的床前,一逕地跪了下來,然後用巴掌抽打自己的嘴巴,邊抽邊乞求道,雪,我該死,我該死,我錯了,我不該發脾氣,我不該急不擇言,把你給傷害了,不管怎麼樣,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犯渾,你一定要原諒我,我只是因為心裡煩,心情不好才犯下的,今後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你一定要原諒我……
我們之間沒有今後了!雪雪越發哭得厲害起來。
簡向全見她不肯原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