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分。”
“他們是不可信任的,”她反駁道,“如果我們老老實實地跟他們打交道肯定會吃虧的。我真慶幸奧瑪拉不在,他在這方面比你還傻。”
“我要是明白你在抱怨什麼,那才怪呢!”
“他浪費了我們的時間,而且你也不該留他喝酒。”
“你扯到題外去了;警察難道不也是人嗎?他們並不都是畜生。”
“如果他們真有頭腦就不該去當警察,沒有一個警察是有一點兒本事的。”
“好吧,我們不談這些了。”
“你以為他對你很友好,事情就到此結束了嗎?那隻不過是他們騙人的把戲罷了。現在我們已經被載入名冊了,也許下一次他們就該趕我們走了。”
“好了,好了,別這樣。”
“好吧,我不說了,你看著吧……。這隻豬,他差點兒就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另一件令人不安的事發生在幾天之後。在這之前的幾星期,我定期去一個叫多克·扎布里斯基的朋友那裡看牙,我是透過阿瑟·雷蒙德認識他的。你能在他的候診室裡坐上幾年都不覺得厭倦、他主張一次只做少量的一點工作;事實是,他喜歡談話。你坐在那裡大張著嘴,張得下巴都疼了,他卻還在你耳邊喋喋不休。他的哥哥鮑里斯開了一個和他毗鄰的診所,做牙橋和假牙。他們兩個象棋都下得極好,經常是我去了之後要先和他們下一會兒象棋,然後才能看牙。
多克·扎布里斯基還酷愛拳擊和摔跤運動,他幾乎不錯過任何一場比賽。和許多其他的猶太專業人員一樣,他也喜歡音樂和文學,但他最大的優點還要算他從不催你付錢,對藝術家他尤其慷慨。
有一天我帶了一篇剛完成的手稿給他,是讚美那個小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