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炮口徑還是小了點,如果想要輕鬆擊沉這些船的話,還需要更大一些口徑的大炮。
於是於孝天改變策略,轉而決定大量殺傷聚集在甲板上的這些鄭一官的手下海盜們,爭取將他們儘快打垮。
於是海狼的船隊轉過身來,又一次撲向了這些鄭一官手下的船隻,各船炮手紛紛給大炮換裝上了葡萄彈和散彈,對準了駛來的這些敵船。
炮聲響處,葡萄彈和散彈像是暴雨一般的潑向了鄭蟒一夥人的船隻,經過海狼這麼長時間的摸索之後,他們已經發現葡萄彈和散彈,在一百米到一百五十米的距離上,對敵人有生人員殺傷效果最佳,如果在陸地上的話,可以延伸到三百米左右,都可以取得相當不錯的殺傷效果。
在海上即便是用來轟擊小一些的目標,比如大小舢板或者輕型一些的船隻,這些船隻為了節省建造成本,都採用的是薄料和一些不太硬的船材建造,葡萄彈和散彈就足以拆毀它們了。
如此一來,在海狼的葡萄彈和散彈的洗禮之下,鄭蟒這邊船上的海盜們算是倒了大黴了,他們聚集在甲板上,正試圖靠近海狼的船隻,和海狼部眾打接舷戰,正好成了最好的靶標。
但凡一炮過去,不管是葡萄彈還是散彈,頓時便能橫掃甲板,將甲板上的海盜們割草一般的割翻在甲板上,往往用不了幾炮,一條船的海盜就差不多被清理乾淨了,就算是沒死的,也只能躲入船艙不敢露頭。
當然鄭蟒也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也組織了各船進行了反擊,用他們的破炮亂哄哄的朝著海狼的船隊開火,同樣也使用了亂七八糟的散彈,打的海狼的船隻上劈啪作響,同樣也殺傷了一些在甲板上作業的海狼部眾,但是想比海狼的炮擊強度,他們這樣的反擊實在是不夠看的。
激戰進行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鄭蟒的船隊便基本上被海狼的船隊摧垮了,鄭蟒帶來的十幾條船,僅剩下三條船還有能力逃走,而鄭蟒也算是命大,幾番炮擊都沒有把這廝打死,他的座船也捱了幾下,打死打傷他船上不少手下,但是這貨似乎有豬腳光環籠罩一般,居然毫髮無傷。
但是堅持了一陣子之後,鄭蟒還是悲哀的發現,他的手下和船隻包括火力,甚至於戰法,跟人家海狼相差的不是一丁半點,海狼自始至終都在騎著他們揍,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一條船接著一條船被海狼打的失去了繼續還手的能力,不少船已經被打的千瘡百孔,開始下沉,更多的船卻因為船上的人員被打死太多,帆索盡毀,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只能飄在水面上等死。
於是鄭蟒這傢伙也怕了,眼瞅著再不走他也要完蛋在這裡了,於是他再也不敢在這兒多停留半刻,立即招呼船上還活著的手下,調轉了船頭,立即吃足風,撒丫子便逃離了戰場。
鄭蟒回頭望了望戰場,差點哭了出來,他帶來了十幾條船,這會兒跟著他跑的就剩下了兩條船,他們這三條船也是各個帶傷,船上的手下死傷陳籍,甲板上到處都是人血,船帆上開滿了大大小小的窟窿。
這一次他們算是賠大發了,屁毛沒有撈著不說,差一點被人家打了個全軍覆沒,這回去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沒法給兄長鄭一官交代了。
如此鄭蟒悽悽惶惶的帶著僥倖殘存的手下,逃出了戰團,朝著臺灣海峽的南面落荒而去。
而於孝天看到了逃走的這三條船,但是他這會兒也沒興趣趕盡殺絕,要是追殺這三條船的話,還要持續很長時間,眼下他更關心的還是那些馬上就屬於他的銀子,還有趕緊清理戰場。
海狼的船隻停止了開炮,逼近了那些已經失去逃走能力的敵船,大聲喝令船上殘存的鄭一官的手下海盜們棄械投降,否則的話殺他們個一個不留。
早已被嚇破膽的這些殘存的海盜們,哪兒還有勇氣繼續頑抗下去,趕緊紛紛跪在了甲板上,等著海狼部眾跳幫過來將他們捆了起來,丟到了船舷處集中起來。
而於孝天這才帶著陳勳,和陳衷紀見了面。
陳衷紀這一陣子也沒閒著,帶著三條船跟著海狼的船左衝右突,痛打落水狗,以報剛才被圍攻之仇,他也親眼見識到了海狼船隊的厲害。
一番交戰下來,海狼的船隊雖然不能說毫髮無損,但是比起鄭蟒那幫傢伙來說,他們的損失微乎其微,只是船上被打出了一些坑洞,個別船隻有輕微漏水,船帆被打爛了一些罷了,死傷的部眾也數量很少,但是卻把鄭蟒一夥人打的是屁滾尿流,幾乎是全軍覆沒。
這一下陳衷紀更是對海狼佩服的五體投地,想想幾天前陳勳所說的那些話,他再一次不覺間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