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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就接到了陳靖的電話。

後者已經驅車到顏家老宅門口,盡職的取代了司機的職務:“不要著急,現在還早,我等你。”

於是當勤勞的安秘書將車停進停車位的時候,再沒有見過老闆的車。

顏瑾棋忍不住,拿話氣他,快四十的男人像孩子一樣幼稚:“看青笙的樣子,並不像還想跟你在一起啊!”

他說的平淡,但是話語裡多少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陳靖頗為無語,他本來與顏瑾棋是好友,自然是瞭解好友的性子。

他本來是個斯文人,還有幾分感性,陳靖曾認為是顏家父母教的好,尤其顏家並沒有那些豪門所謂的勾心鬥角,家產爭奪,實屬難得。

後來見到青笙,性格截然相反的兄弟倆,也讓他想去了解一下到底是怎樣的家庭。

其實,在

顏瑾棋見他不說話,繼續道:“去求他原諒,送他禮物,你不是擅長死纏爛打麼?當年不就是這樣才追到青笙?”

“你覺得青笙會稀罕這些?”

陳靖抬眼,反問他:“虧你還是大哥?連弟弟想要什麼都不知道!”

顏瑾棋氣結:“你有資格說我嗎?”他見陳靖臉上依然是那副毫無反應的笑模樣,更生氣:“我弟弟要什麼都不會要你!”

陳靖怔了怔,如願的變了臉色,落寞的說:“我知道啊,他不要我……”

他一示弱,倒是讓顏瑾棋沒了脾氣,看對方忽然有了三十六歲老男人的顧忌,忍不住問道:“陳靖,早知今日,你當初還會不會那樣做?”

“我不知道……”陳靖勉強笑笑,端起手邊的酒一仰脖子喝乾,他動作利索,看起來很好看,而宴會廳裡的一些女孩,一直偷偷往這個角落看。

陳靖放下酒杯,心境似乎平復了一些,笑的沒那麼勉強。

“我也問過自己很多次,但是根本就沒有答案,二十六歲的陳靖根本不能像三十六歲的陳靖那樣去思考,因為他沒有經歷過沒有顏青笙的十年,所以這個假設根本就不會有答案。”

顏瑾棋不再說話,似乎在沉思。

陳靖卻不再管他怎麼想,一雙眼睛往顏青笙那邊去看,見他的致辭差不多快結束,和顏瑾棋交代一聲便往那邊走去。

一路打發了幾個男女,走到前面的時候,顏青笙剛好舉起杯像大家致意。

陳靖皺了皺眉,卻明白這杯酒非喝不可。他喚過一個服務生讓他去準備一杯熱開水,人向著剛剛喝完酒走下臺的顏青笙走去。

循例的形似走完,便是應酬的時間。

公司的員工和簽約的藝人都有露臉,各自透過這個場合豐富自己的交際圈,交換有利於自己的資訊。

顏青笙看見他沒說話,所以找了張桌子坐下。陳靖自動自發的坐在他身邊,服務員早就將水遞給他,他此刻也不過是試了溫度,遞給顏青笙。

顏青笙依然沒說話,看著他皺了皺眉,只覺得現在的陳靖老媽子一樣,更煩。

他想,十年不見,這人不僅變得無賴、不上進,還這麼討人嫌,真是一點好地方都沒有。

然而,儘管不耐,他還是乖乖的喝了熱水。

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那種四肢痠軟的疼,他雖然能夠忍耐,但是卻不那麼喜歡經歷。

陳靖很開心,因為青笙雖然不要他,卻沒有拒絕他的好。

這樣的開心在高管來這邊給顏青笙敬酒的時候表現的很明顯,他笑眯眯的當下了前來的人,一面解釋顏青笙的胃不好不能喝酒,一面豪爽的喝乾遞過來的酒杯。

其實大家都知道顏青笙的胃不能多喝酒,所以以往每年,也不過是過來意思一下。只是如今看著老總面前多了一個“護花使者”,都不禁好奇,反而過來的人較往年要多。護花使者同志被灌的有點多,但是一轉眼看到顏青笙並沒有離開,再多的酒都覺得無所謂了。

他沒有自覺,然而他人看到顏總越來越冷的神色,卻只能止住眼底的好奇和八卦,敬完酒後匆匆離開。

“陳靖。”

陳靖以前開酒吧,練就一身海量,喝的雖然有點多,卻很是清醒,所以確定是顏青笙在叫自己。

他看向他,帶著不刻意不自知的深情,喧囂之間竟然好似回到那多個在哥本哈根的夜晚,他也是恍惚中覺得顏青笙就在面前,但是一眨間,那個人就消失不見。

他笑笑,手撫上顏青笙的臉猶不自知,直到後者不耐煩的打掉他的手。

他左手輕輕揉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