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刃緊緊的擦著秦叔寶的左胸自腋下而過,利刃早已經將秦叔寶的牛皮護甲割裂一道長長的口子,不難想象如此鋒利的長槍如果不是單雄信收的及時,定然會貫胸而出,秦叔寶的小命就烏呼了。
我詭秘的一笑,右手抓著秦叔寶的後衣領,身體迅速的一個旋轉,左手抓住單雄信的長槍,一股強大的拉持之力,將他扯了過來,而此時的單雄信也是苦不堪言,剛剛被自己強行收回的功力震傷了自己的經脈,現在長槍之上又突然傳過來一種無名的真氣,硬生生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使得自己現在是不能動也不能言,可謂是任人宰割。
而秦叔寶此時的感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身體不能動,龐大的身軀被我提在手中如同無物一般,眼巴巴的看著我藉助旋轉拉扯的力道,將單雄信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後也是一把提住了他的脖領,接著便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三人同時離地,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到了距離己方足足有近十丈之遙的敵人陣前。
兩人相視,目光中皆是無奈與苦澀,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別人的擋箭牌了,心中不約而同的只有一個句話“這個姓龍的真他媽的恐怖,心思算計的比沈落雁還精,自己栽的不怨。”
第十九卷 第四章 謀定後動
我飛身落到正營前的時候,雙龍也是恰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了兩側的弓箭手的人群當中,等眾瓦崗弓箭手大夢初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則是寇仲手中無可匹敵的刀鋒和徐子陵手中銳不可擋的利刃,一股腥風雪雨頓時在兩側中暴開,眾人發出的發自內心的慘叫,聲聲入耳。
眾所周知,弓箭手在對付遠端的敵人一擊對付衝鋒的敵人來說,其攻擊力之強在所有的兵種當中縱是是第二也絕對不會有人敢稱第一,可是事有利弊,當敵人衝入了自己的陣營的時候,弓箭手的作用幾乎就可以忽略不計了,除非是那種既能遠攻又能近戰的弓箭手,但是這樣計程車兵需要經過長期極為嚴格的訓練,以及需要大量充沛的給養,沒個三無年是絕對不會又絲毫的戰鬥力增強的跡象,放眼天下,也只有李世民的黑甲精騎和嶺南宋家的弓騎兵有這樣的能力,但是人數又是非常的有限。
李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名心腹大將落入到了我的手中,耳邊充盈著己方弓箭手痛苦悲慘的叫聲,心中的怒火簡直是難以自持。李密不是傻子,當然明白這個時候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是什麼後果,兩側埋伏的弓箭手已經失去了任何的作用,一個不小心更是會盡數輪為敵人的刀下鬼,那樣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
用自己的真氣,強行的將體內翻騰的氣息壓住之後,李密終於恢復了開口說話的能力,憤恨的盯著我,彷彿想要一口把我咬死,但是聲音卻是較為平靜的向我說道:“姓龍的,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卑鄙小人,竟然用障眼法來蒙敝我軍,更是脅持李某愛將來作為人質,如此為天下所不齒的事情你也有臉做出來,當真是無恥之極!”
面對李密的汙言穢語,我則是輕輕一笑,將提在手中的秦叔寶與單雄信放在地上,身後立時有七八名士兵走上前來,將手中的雙刀架在他們兩人的脖子上,不我說大家也都明白,現在這兩個人無形中已經成為了眾兵士的救命稻草,自然是不會給他們絲毫逃跑的機會。我心中一笑,想要逃跑?哼,門兒都沒有,被我點了穴道的人除非是由我親自解除,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無計於事。
我向前走了兩步,停下來無奈的聳了聳肩,若無其事的笑道:“李大龍頭說笑了,在下的熒蟲之光怎敢與大龍頭的日月之光爭輝,說道卑鄙,在下縱然是腳踏流雲也追步上大龍頭分毫,何來得大龍頭如此謬讚?真是慚愧,慚愧,慚愧。”說完,還裝作非常不好意思得向李密擺了擺手,登時身後的洛陽兵馬鬨笑一片,再看李密,原本因為內息混亂佴煞白的臉色此時已經明顯的恢復了血色,哦,不對,是豬肝色才對。
不用說也可以猜的出來,李密早已經是怒火中燒,眼球幾乎要擠破眼眶而出,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哼,閒話少說,什麼條件才肯放人,說!”
我心中不由得叫了一聲可惜,本來打算透過自己的言語激起李密的惱怒,拖住他,給雙龍足夠的時間來屠殺兩側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的弓箭手,以雙龍的武功尤其在已經衝入到了敵人的陣營之中的時候,雖然敵人在數量上佔有絕對的優勢,可是面對雙龍的威脅何謂是微乎其微,眼睜睜的看著死亡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進。
雙龍兩人雖然都是大慈大悲,仁義天下之人,可是在這個事關自己身後數萬人性命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