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到了一種錯亂的狀態,身體不住的抖動著,身上更是慢慢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兒。攙扶他的兩名士兵滿臉的鄙夷與憤怒,王玄應的窩囊表現與我和雙龍的器宇軒昂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樂開了花,如果這批兵馬都能夠安全的返回到洛陽的話,必然會對我感激涕零,而對王世充父子失望之極,如此……嘿嘿,不說你們也知道。
心中極速的盤衡著,可是我的眼神卻是沒有從李密的身上離開,畢竟他才是關鍵的一個棋子。
李密同樣的在留意我們的一舉一動,可惜他們不懂得如何的運用自己的意識能,否則我還好說,但是我身後的雙龍已經士兵們的心態會被他一目瞭然。
作為久經沙場指揮的命帥,李密自然能夠感受到自己這一方逐漸高漲計程車氣,已經洛陽兵馬開始的萎靡,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已經判定了我們的生死,哦不,是早已經認定了我們的死亡,他下達命令也只是執行一道必要的程式而已。
猛然間,我在李密的眼球種找到了那一絲我等待已久的鬆懈,是那種勝利即將到手,精神本能的突然鬆弛的那一剎那,嘴裡猛然喊出聲來“三!”右手單掌突的向天空一託,一道絢麗奪目的七彩光芒展現在天空,猶如可以四處流動的彩虹一般慢慢的在空中散發著無限的美麗燦爛。
李密以及身後的一干瓦崗將領也被這突然出現在空中的奇觀驚住了,完全忽視了我剛才託掌的動作,已經到了嘴邊的“放箭”兩個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沒有李密的命令,周圍的弓箭手自然是不敢擅自作主的對我們發動攻擊,其實就算是聽到了李密的命令,他們也不會馬上的反應過來對我們攻擊,因為此時此刻數千弓箭手無一例外的都被天空的奇景所懾服住了,這是人類的一種處於對一切奇怪事務的一種好奇本能。
敵人呆住了,甚至我身後的洛陽兵馬也都呆住了,可是我和雙龍卻是沒有絲毫的由於,在他們兩個飛身衝向兩邊的弓箭手的同時,我的身體也是如同鬼魅一般的遊離出去,悄無聲息的一拳轟向了正端坐在馬上的李密。
李密不愧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不是浪得虛名,突然感覺到自己得前胸猛然間出現了一種強大得壓迫感,使得自己得呼吸也是有所不暢,登時醒悟過來,天空中的那個玩意兒定然與我脫不了干係,心中不由的懊惱的罵了一句,身體暴起,順著我的拳頭的方向極速的向後而退,嘴唇蠕動著,似乎要下達射箭的命令。
“靠,想下命令哪有那麼容易。”我心中謾罵了一句,左手一拳對準了李密的胸口緊隨而出,強大的壓力猶如實質一般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根其錘,捶擊著李密的右胸,使得他呼吸都是極為的困難,更不用說說話了。
李密心中叫苦,到了嘴邊的話愣是喊不出去,無奈的再次憋了回去,雙手抱環,護住自己的胸口,要緊壓光倉促之間與我的拳風對了一擊,空中一聲悶響過後,無比巨大的能量迅速的沿著他的手臂竄至到他的經脈之中,肆意的翻騰著。此時的他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了。
聽到自己身邊的一聲悶響過後,所有的瓦崗將領才是如夢初醒,將自己的注意自天空的絢麗之處拉了回來,卻間我瀟灑的負手立於李密的面前,在看距離我兩丈左右距離的李密,嘴角則是掛著一條血痕,無疑受到了內傷,兩人之間的土地上霍然的呈現出一個足足有數寸深尺許圓的凹陷。
距離剛才李密最近的秦叔寶與單雄信最先反應過來,各自大喝一聲揮起手中的兵器向我撲來,秦叔寶的雙鐧如風似浪一般的向我的頸部和前胸合擊二來,而單雄信的紅纓長槍則是迅捷的從我的側面直刺而來,兩個人配合的恰到好處,看的出來,兩人定然交情菲淺,並肩作戰多時,否則也不會在心照不宣的情況下配合的如此精妙,幾乎封住了敵人的所有退路。
我哈哈一笑,微微的側過臉,對秦叔寶稱讚道:“小仲與小陵說的果然不錯,你秦叔寶到是個人才,嘿嘿,只是可以投錯了主子,丟面子的是在所難免啦。”說完,身體不退反進,以閃電一般的速度衝進了秦叔寶合擊的雙鐧之間,不,是雙臂之間,秦叔寶原本犀利鋒芒的攻勢瞬間編土崩瓦解,由於他的招式大開大合,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迴旋餘地,只得眼睜睜得看著我制住了他得穴道,然後身體如同靈蛇一般的緊貼著他的身體滑到了他的背後,將他的前胸暴露在了單雄信的長槍之下。
單雄信大驚失色,急忙將自己已經貫注在長槍之上的功力撤回自己的經脈,強大的回流衝擊著他的全身,一小口鮮血噴口而出,所幸的是,長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