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絲毫的手軟,劍鋒所指,所向無敵。面對如此的殺戮,面對敵人無盡的恐懼,寇仲與徐子陵心中不由得感嘆了一聲“我本非好殺之人,要怪也就只有怪我們生活在這一個混亂的年代,大哥說的對,若想讓天下重歸於太平,就要以暴制暴,唉,早死早超生,但願你忙來世能夠投得一個太平盛世。”
身後得數萬洛陽兵馬見到我在瞬息之間就將李密擊傷並且俘獲了李密得兩名虎將,再看雙龍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得衝入弓箭手得陣營,打亂了敵人的部署,登時又再次見到了生存的希望,士氣猛然間又恢復了過來,更有數不勝數的兵士將手中的兵器高高的舉過頭頂,亢奮的呼喊著我們三人的名字,一浪高過一浪。
能夠收到如此的效果的確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心中自然資訊,同時也為李密的機警而暗叫可惜,不慌不忙的故意差開話題道:“哎呀,在下真是不好意思,一個不小心又讓李大頭領的美夢破滅了,說起來真是慚愧,不過呢,這也正應驗了一句古話‘是你的想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在下雖然學識淺陋,但對這個風水玄機一事也事頗為得愛好,平日裡也曾看得幾本典籍,依在下看來,李大頭領,面色陰霾,印堂發黑,目露兇光,哎呀!此乃大凶之照啊,小弟勸大頭領還是早日卸甲歸田,免得自己難逃血光之災,又殃及池魚害了自己得朋友和部下。”說完,笑嘻嘻得看著李密得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
此時得李密早已經被我氣得七竅生煙,不臉色陰霾,目露兇光才怪,相距李密如此之遠的距離甚至能夠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李密惡狠狠的說道:“李某人的吉凶如何還論不到你姓龍的來擔心,哼,虧你還妄稱英雄,竟然用我的兩名愛將來換取自己的性命,如此卑鄙的事情你也能夠做的出來,當真是無恥之極。他日傳揚了出去,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媽?”
李密此言一出,身後的無數瓦崗軍的將是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嚷開了:
“卑鄙,無恥!”
“大頭領說的好,我們無需再與這種小人談條件,他們若是害了兩位將軍的性命,我等殺光他們為將軍報仇便是!”
“對,殺了龍天笑,為兩位將軍報仇!”
“血洗洛陽城!楊我瓦崗威名!”
面對李密身後大軍的汙言穢語以及信誓旦旦的報仇之言,我真是哭笑不得,心中罵道:“靠,就算是瘋狗也不會亂咬人,我還沒有傷到秦叔寶與單雄信兩人一個毫毛,他們就開始叫嚷著為兩個人報仇了。”
面對敵人如此的汙言穢語,數萬洛陽士兵都是怒不可抑,可是由於軍紀的限制,由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雙掌緊握著自己的兵刃,與敵人怒目而視。
心念一轉,計上心來,“長生訣”與“天魔氣”柔和而生的一種能夠震人心魄,卻又是充滿浩然正氣的氣勢猛然的自我的身上四三開來,迅速的蔓延到洛陽兵馬所在的每一個角落,只見我昂首挺胸的向前邁了一大步,器宇軒昂的朗聲道:“笑話!倘若能夠救得我洛陽數萬弟兄,不要說是我龍某人得微名,就算是本人的區區性命那又有何可惜!放我的部下安然的返回洛陽,龍某一個人留下來,到要看看你瓦崗賊寇有何本領取的在下的性命,否則,我數萬大軍定然要與你廝殺到底,魚死網破!李密,你有種乎?”
身後的數萬洛陽士兵聽到之後,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振奮,一個個慷慨激昂,震天動地的聲音迴響在天際,久久不絕“誓與龍將軍共存亡!同生共死!”無邊的戰意,波濤洶湧一般的強大士氣仍舊在不住的彭湃著,衝擊著所有瓦崗士兵的信心,在面對原本戰鬥力就比他們強大的多,士氣如此高漲的洛陽兵馬的時候,本來建立起來的心裡防線瞬間便崩潰瓦解了,這就是我一直所說的,像這樣的農民軍,在打順風仗的時候勇不可擋,一旦心裡防線癱瘓,那麼就算是螞蟻也能將他們擊潰。
李密心中迅速的盤算著,周圍士兵猛然低落計程車氣他是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到的,再觀雙龍在弓箭手的陣營當中左突右殺,銳不可擋,轉瞬間,已經有兩三百人喪命在他們的的刀劍之下,而雙龍卻是毫髮無傷,沒有了周圍的數千弓箭手的埋伏,也可以說是李密完全失去了絲毫的優勢可言,況且洛陽軍馬士氣大盛,而瓦崗軍士氣低靡,雖然在人數上佔有絕對的優勢,但是廝殺起來,也必然會是魚死網破。李密的野心極打,更是心圖天下之人,怎肯把他的家底全部都葬送在這裡,這可是他爭天下的本錢。
想到這裡,李密詭秘的笑了笑,然後佯裝無比憤怒的說道:“放肆!姓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