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本,我就控制了麥老大,然後找你爹譯註梵文,他堅稱不會,且表示會也不幹,我把他作了!因為麥遇春也會,誰知他是半瓶醋,重要深奧之處,他無法正確譯出,這才動上你的念頭。你在麥家堡接受名家高手挑戰,我都在暗中觀察,其實那正是我安排的。可以這麼說,你捱了一千多刀劍,所獲得的寶貴經驗,我不必挨一刀一劍就可以獲得同樣的效果,以老夫的修為,就算你剛剛學過第九本上一些皮毛,也絕非老夫的敵子。”說完向“一指叟”眨眨眼。
“那就試試看吧!”凌鶴把姜不幸拖到一邊,發現“一指叟”坐在一邊療傷,看來傷得不輕,凌鶴撤下了龍頭鱗尾鞭。
而“白煞”居然也用同樣的鞭,他可算是有心人了,以鞭對鞭,這是需要技巧的,像兩條烏龍作穿雲出海的飛舞,冷厲如冰錐的眸子閃爍著綠芒的“白煞”,他的速度、招式的變化和搭配,居然比捱了一千多刀劍,以痛苦換取經驗的凌鶴還要精純。
沒出五十招,凌鶴胯骨上捱了一鞭,衣屑紛飛,皮開肉綻。
“凌鶴……我來助你……”姜不幸擇劍而上,怎奈她是真的受了傷,未出五招,被一腳跺出五步之外了。
“怎麼樣?凌鶴,只要把你記在心中的梵文正確譯註,及把寶藏地點說出來,我絕不殺你們,只廢了你們的武功,你們仍可找個山明水秀之地過神仙生活,安享餘年。”
“做夢!”凌鶴回敬了三鞭,但“白煞”行有餘力地避了開去。
他決定以那第九本上的半招武功招呼他,這一鞭形同閃電奔雷卷出,在這一剎那,“白煞”忽然想到讓凌鶴代他除去“一指叟”的愚蠢想法了。他不遣餘力地應付這無所不在、無所不包的半招武功。
“啪”地一聲,這一鞭仍抽在“白煞”的左足上,鞋襪已被抽爛脫落,但觸目驚心的景象並未呈現眼前。
“白煞”的左足上未多出一根足趾。
了性大師說過仇人兩足各多一根足趾,且有兩個肚臍,大概絕對鐳不了的。但“白煞”和父仇有關,應是無疑。一腔快意恩仇的興奮在這剎那進發開來,立刻發出一陣狂笑。
可是“白煞”卻絕不浪費這片刻的機會,他本就落在姜不幸的身邊附近,抱起她往窯外疾竄,道:“小子,如你想要個活的,就不要追來……”
凌鶴追出窯外,“白煞”已在數十丈外,而且為了姜不幸的安全,只好暫時不迫,心想:“何不以‘一指叟’作為人質?”
他本以為“一指叟”可能趁機自破窯後面缺口中溜了,但卻發現他仍坐在那兒,只是眼已睜開,望著凌鶴。此人本有一臉陰驚之色,此刻卻是一臉祥和之色,道:“凌少俠,你早就應該想到,他在落敗財必會以姜姑娘作人質的。”
“以你作人質也是一樣。”
“一指叟”普笑一下,道:“凌少俠,老夫在他的心目中已微不足道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一指叟”,你應該知道他暫時會去何處,至少他會療冶他的腳傷。“
“一指叟”搖搖頭,道:“凌少俠,我也不知道,你放心,他暫時不會殺姜姑娘,但由於他恨透了善姑娘的母親,他折騰善姑娘的方式,可能是你永遠也想不到的。”
“你是說他不怕我宰你?”
“他正希望如此。”
“為什麼?”
“因為我已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此後,武林中知道這種武功秘笈的人越少越好。要不,他剛才就該先救我,畢竟我是他的同門師弟,但他不此之圖……”
“你知道我要如何處置你嗎?”
“廢掉武功或者擊斃。”
“這兩種你任選一種吧!”
“凌少俠,不是由你來選吧!老實說,目前的我,死或變成一個平常人都不是悲哀可怕的事,遺憾的是,我這些年來作了不少的壞事。”
“你是說一點也不怕死?”
“朝聞道,夕死可矣!凌少俠,者朽目前的心情,就是告訴你你也不信。”
“看來你是徹底仟悔,知今是而昨非了?”
“是的,凌少俠,不過,像我這等壞人,積習難返,說不定仍會舊病復發,去作壞事的。”
“你希望死是不是?”
“是的,因為我實在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從此絕對改過向善。”
“你以為他會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
凌鶴舉起掌,“一指叟”閉上眼,似乎真能視死如歸。但他的掌並未落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