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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示上收回‘天龍佩’之後,再一舉逮捕楊小邪;如此不但可以藉安撫總督府上下,也可以將此事推向皇上身上,統領以為如何?”

王山磔頻頻點頭:“就依你所言行事。”

黑衣人笑道:“不過,統領可別裝得太嚴重,回到京城,無法向公公交代,而引來不必要之麻煩。”

王山磔黠笑:“我自會小心裡”

“那──我們以後再聯絡!”

輕輕一陣笑聲傳出,黑衣人如被無形之雙手託往視窗,柔水滲指縫般,已悠然吹出窗外,連窗牖掀開,閉口之聲都輕如谷中流泉,如此從容而自在。

王山磔注視黑衣人消失方向,嘴角也傳出一陣狡黠笑意,笑得令人頭皮發麻。

窗外飛雪仍不停。

初春,仍有雪飄,並不多見,也許是最後念冬寒,再次洗滌染塵的瓦屋、林樹、街道或人心吧?

雪仍飄,夜仍冷,但掩不住通吃館後院那間精緻小廳傳出之歡笑,拼酒吆喝聲。

左廂房一片燈亮,但挾在中間的小廳卻更亮,如黃金項鍊中嵌著的一顆鑽石。廳內四處牆角、牆頭,最少點了百盞以上臂粗燭火。

今夜是為擊退王山磔而暢飲,也是為小七將從軍而狂歡。

有酒、有肉,小邪這夥除了小丁以外,從不落人後。

“通吃”由來,自有其充分必要之理由。

從傍晚喝至三更,四人仍興致未減,斯殺酒公,拼得臉紅脖子粗,汗流挾背,鬥志之高昂,比起白天那一戰簡直天壤之別。

“來為小七明日從軍,開炮!”

阿三抓起圓桌上一碟空盤子,猛往地上砸去,嗶啦啦碎散滿地,湊了熱鬧氣氛。

眾人一陣鼓掌叫好,連小丁也不例外。她可有先見之明,若不湊著熱鬧,要是讓小邪給“注意”上了,準吃不完兜著走果然阿三此舉,引來個邪豪興,大喝:“來為小七明日從軍,開打!”

話未說完,已衝向對制阿三,一手攬其脖子,身形倒翻,美掠過桌面,翻向阿三背後,醉醺醺地再往前栽,帶著阿三撞向牆角一排夾有茶几的太師椅。卡啦啦,己壓壞一張太師椅,終於穩住身形。右手已不停打向阿三腦袋,笑得更是狂謔。

阿三掙扎直叫:“放手啊今天和尚頭克過閻王爺(和王山磔對罵時所言),非常神秘不可侵犯打不得啊──”

小邪諧誰直笑:“和尚頭有十幾,克閻王爺的是最差的一種,不修理你,永遠也亮不起來。”

他打得更起勁,阿三哇哇叫得更慘。

阿四慶幸未遭殃,乾笑道:“我的就亮多了。”

小七也湊著興致,訕笑:“亮有什麼用?要長瘤才有效就像如來佛我幫你!”

“哇”然阿四也遭伏擊,已被小七按在地上,揍得哇哇直叫。

小丁在一旁,哧哧笑著,幾年來,她對他們早已存有深厚感情,她也知道他們如此行徑,無非是想發洩那股水乳交融之感情。

笑聲漸弱,桌子倒了,盤也破了,屋內一片凌亂,四個人交又纏雜如絞線般窩成一堆,分不清誰的手,誰的腳?混然成為一種。

靜默中,他們仍露出滿足笑容。

小丁永遠不能睡,她必須留下來照顧他們。雖累,但卻如此心甘情願。

她開始整理凌亂小廳,輕巧而熟練,似乎對這裡事已相當具有經驗。

酒漸漸轉淡。

雪漸漸停歇。

天也漸漸透開紅霞。

人也醒了。

一大早。

蕭王爺已領著兩名驍勇戰士,騎著快馬奔向通吃館。

小丁出門迎接,隨即招待大廳,已然返回後院,不得不叫醒小邪他們。

小七乍醒,苦笑道:“我這一身酒,怎好見王爺?”

小邪道:“去洗啊三分鐘當軍人,很流行三分鐘的!”

“得令!”

小七也湊趣拱手,莊嚴地擺出架勢,身形一旋,面對驕陽,忙一溜煙衝去洗澡了。

小邪轉向阿三,道:“你將那匹‘烏龍馬’讓給小七寶馬不用,實在可惜。”

阿三面有難色:“烏龍馬和我感情深厚,而且我也想用它在戰場上發威──”

“威你的頭!”小邪給他一個響頭,叫道:“等你上戰場,烏龍馬早就退化成驢子了只有深厚的感情就該送它先到戰場習慣習慣,嚇嚇炮聲,那才管用!”

阿三無奈:“好嘛我暫時借小七一‘嚇’,將來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