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了!”
其實他也只不過想要耍嘴皮子,小七要用,那也是他的光榮(比起阿四來說),他怎會拒絕?不禁得意地瞄向阿四,已揚長而去。
阿四瞪眼,不屑道:“神秘?將來變成驢子,看你如何向我交代?”
小丁嫣然一笑:“你們不洗洗澡嗎?”
小邪白眼道:“洗什麼?這是男性的味道,得來不易轉為諧謔,”聽說很有魅力,我試試看!“
說著就往小丁抱去,一副豬哥樣,笑得又奸又邪。
“哇鳴小邪不要過來──”小丁驚惶失色,掩起鼻口,已奪門而出。
阿四咯咚直笑:“小邪幫主,你的魅力果然十足,十分有勁。”
小邪無奈攤攤手:“足是足了,只不過這魅力,不是每個人都能瞭解的!”
自嘲地一笑,已和阿四步出門外,朝前廳走去。
在前廳小丁早將熱茶端上來,侍奉王爺於幫主那張特別大之龍椅右側本是小丁位置的太師椅。
王爺也不敢坐那張“囂張”的大椅。天下除了小邪,恐怕所有人坐上去,都會感到不自在。
他和兩名戰士,偶而皆會瞥向大椅後那幅偌大的小邪畫像而莞爾一笑,這張像,也該屬於天下第一而不為過。
半身人像嵌在兩人高的畫框,兩顆眼珠比人頭還大,實屬少見。
尤其那神韻,簡直和活生生的小邪一無兩樣──否則小邪也不會掛上它了。
笑聲之餘,小邪和阿四已走入後門。
小丁神情欣然,喜悅道:“他來了。
小邪仍對她方才不識魅力而逃開一事,有所記心。見她高興模樣,促狹心性又起,白眼道:“現在才感覺出來,未免太慢了!”
小丁先是不懂,隨即明白,嬌嗔而笑:“感覺出來,還是一樣很難聞!”
她想揶揄一下小邪。豈知小邪回答得更絕:“你有沒有搞錯?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小邪──”小丁窘紅了臉,微跺足,嗔叫道:“老王爺在此,你正經點行不行?”
小邪自眼道:“王爺在此,總不會走味吧?”
聞著身上酒味,他已哧哧笑起來。
王爺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打趣道:“對對任何味道會走,唯獨酒香萬古存不知怎麼?
女人總感覺不出?“
小丁困窘地低下頭,羞死她了。
小邪哈哈而笑:“老王爺果然英雄‘本味’略同哪像她們女人?反應遲鈍不說,還硬說難聞?我看是口是心非!”
小丁窘紅著臉,嗔道:“就算我遲鈍,你談些正事行不行?”
“這就是正事!”小邪得意道:“你沒聽過:”佛爭一爐香,人等一口氣‘?那個’‘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那是’酒‘呵呵──“
小丁又好又好笑,嗔道:“你乾脆說佛爭的是‘酒香’,不就更有味道了?”
“唉呀──”小邪氣愕道:“你連佛爭的酒香都感覺得出來?它真的更有味道嗎?”
眾人一陣輕笑,逼得小丁不敢再開口,狠狠地瞪了小邪一眼,忙溜向後院,離開這“是非”之地。
阿四笑道:“走了也好省得我的,被佛給爭去了。”
小邪笑夠了癮,才轉向王爺,笑道:“老王爺你等等,小七馬上就出來。”
王爺含笑道:“你不去?”
“唉呀俗事太多,惹得我兩頭忙以後再說啦!”
王爺輕輕一笑,道:“昨天你又整了王山磔一記,他可和你勢不兩立了!”
小邪不客氣地坐上大椅,靠向王爺,得意道:“他再不知悔改,遲早會被我宰了,呵呵──”
阿四也坐在小邪右側,稍微拉出椅子,擺擺姿勢,得意道:“王爺放心裡我們已做好準備,他近幾天若敢再來,我就拆了他的骨頭。”
王爺道:“他可能不會來了!”拂著微白的長鬚,又道:“他今晨一大早已躺在馬車,返往京城了!”
小邪愕然:“有這裡事?”
王爺道:“該不會錯,老夫手下該不會撒謊。”
小邪當然相信此項事實,只不過甚感意外,已起身走著:“奇怪?照他傷勢,根本就沒必要回盡��─”
王爺問:“你認為王山磔回京不正常?”
“嗯!”小邪頷首,“王峰被我打成重傷,宣威府也被我燒了,而他也一再受我侮辱,若他咽得下這口氣,也不會來了,既然來了,也不可能在這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