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時裝課了,吊帶、露背、超短、緊身、流蘇輪番上陣,不過今天這場色彩衝擊波還是把他打得有點懵,已經有三十幾天沒見過她了。
好像,好像,她不一樣了。長髮不見嘍。
“怎麼改變形象了?”
“心情不好,胡亂打發時間唄。”
……
再轉話題。
“買了這麼多新衣服?”
“沒有男人,我就拼命血拼唄。”她輕輕嘆口氣,換了個角度看住他,眼神幽怨。
……
朱思潭像個煩惱的衚衕串子,他把話題轉來轉去,想找一個安全的大院落腳,可是可是烏啦啦卻執意要圍追堵截,萬法歸一,把他強行綁架進那條死衚衕。
如果順著她的話走,前面沒有路,只有一個白影壁,上面一顆紅通通的的大心——上書三個大字:我愛你。
難道要他朱思潭拿頭撞上去,撞個頭破血流?
何必,妹妹啊你不是李香香,我不是候公子,我們前面也沒有桃花扇。
有點尷尬,他點了一支菸,不說話。
烏啦啦抬起倔強的小下巴,咬著牙盯著眼前這個男人,怎麼就會愛上他?怎麼就要愛上他,那麼多好家世好工作好背景年紀相當深情款款呵護有加的男孩子不要,非要跟一個大自己七八歲的有夫之婦,而且是半推不就要理不理那種,還要自己上杆子追,這不是犯賤嗎?
可是她,就是要他。
她敵不過心中奔湧而來的感情,要他要他要他要他要他就是要他,要定他了,再說了,不犯賤的感情可以叫做愛情麼?
“師傅,你過得怎麼樣啦?……我們分開有三十五天……”她看了一下表,“零二十個小時四十八分了。”
她信心拈來一個陳述句,在朱哥哥這一里,當真是如受電擊,想當年,朱思潭也算是中文系裡的一支筆,什麼擬人表徵暗喻他通通拿手。
只得艱難地接話,企圖化骨為風,“你數學倒是挺好的。”
“是啊,也不知怎麼回事,我最近數學都是這麼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啊,什麼?”
“你過得怎麼樣?” 烏啦啦輕聲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