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否則爺一不高興,冷落了你可是不妙了。”
“你,”胡雅咬牙切齒,目如怒炬。
“你還想如何的安置,”沈卿源也少了口氣中的熱絡,一雙郎目中帶著冷清,右手捏上了胡雅的下巴,“我一年前本已許你諾言,又是誰允你去招惹少恬的。”
“可不是麼,這位姐姐,”那名樂姬更是火上交油,“奴家隔壁的房可是都為你空好了呢,”
“啪”地一聲,五道紅指烙在了樂姬細白的頰上。
沈卿源煞是一怔,那名樂姬也是愣住,頓時哭了出來,“爺,您可是要替奴家做主啊。”
沈卿源也是怒了,她怎敢在他的院中隨意動手,如此的跋扈性子,活脫脫又一個陳劉氏,只是他可不是沈二爺。他衣袖一拂,手已經舉了起來。
“你敢,”胡雅恨聲說道,“沈卿源,你莫要忘記了,我是沈胡雅,”她口中已經帶了泣聲,卻是將淚隱在了心間。
那就要落下來的手掌停了下來,一句沈胡雅,點醒了院中的三人。樂姬的泣聲低了些,若是沈姓,則是府中主子,主子打下人,本就是天經地義